贾琮道:“正是我向陛下进言,现在朝廷想要摆脱北境被动防守之局面,陛下垂问,我也只好不顾建言了!”
这时刘安道:“我刚刚听任英说,将军还出城去看了那花梨坡?”
贾琮笑着道:“先生听说了啊!还是那张狐建议,我也去看了一番,这花梨坡却是是建立马场的绝佳之地!”
刘安笑着道:“将军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花梨坡却是我朔州马场建立的绝佳之地,但是那里却有个麻烦啊!”
贾琮一听笑着道:“今天张狐也提了一下,花梨坡有刘氏庄园,我已交代张狐让其去办理此事!”
刘安一听大感惊讶道:“这张狐说了此事?看来这张狐还没有太过欺瞒将军!”
贾琮道:“欺瞒?”
刘安道:“想这张狐乃是晋北张氏,前礼部侍郎张匹之长子,这张氏与刘氏素来不和,这晋北张氏倒是良善望族,传承数百年多有善举,但是这刘氏却是正好相反,其家族子弟,在这晋地多是为祸乡里,再加上其族长刘光现在更是忠顺亲王府长史,其仗着这个身份,多于前大同都司都指挥使赵秦廉狼狈为奸,多向勾结,大量侵占百姓田土,作恶多端;张氏族长也就是前户部侍郎张匹多番上书,举报其恶行,但是多被其忠顺亲王党羽压下,这张狐也是当朝进士,数年前更是官至山西忻州知府,但是数年前因其妻子去世辞官,一直呆在家中没有出仕,但是不知为何在将军升任这朔州节度使之后,就让其父走了卫帅的路子,现在居然看上了这小小的这朔州指挥同知!这又领着将军去那花梨坡,还特意告诉将军此地有那刘氏庄田,想来是想投靠将军吧!”
贾琮听着刘安叙说道:“想不到咱这位张大人以前还是位知府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但是看其也有近四十岁的年纪了,想来是看到鞑靼南侵之后这朔州百姓苦不堪言,所以又有了仕途之心吧!”
贾琮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贾琮自己都不相信,笑着看了看刘安和苏叶道:“但是这花梨坡我也看了,却是建立马场的绝佳之所!想来两位也是知道,我出身荣国府,是先荣国公贾源之玄孙,原京营节度使贾代善之孙,现袭一等将军贾赦子,两位可能也是知道,我是贾府庶子,在家中不得看重,这才北上从军!”
苏叶道:“将军,属下是知道将军出身的,正所谓英雄不论出处,更何况将军是这般英才!”
贾琮又道:“只是两位不知,我贾府素来就与忠顺亲王府不和,想我贾府自祖父之后,就无人从军,就算父亲承袭了先祖爵位,但是确是一个闲职,家中叔父就是一个小小的五品的工部员外郎,家里日渐式微,现已有不敌之势!也是多亏其先祖故交扶持,才不致祸!”
苏叶和刘安听到贾琮竟是如此坦诚相告,心中感动不已,先在两人更是已经和贾琮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势,心中想明连忙道:“我等既已将此生前途与将军相托,自然是与将军同进退!”
贾琮心中高兴道:“两位先生既然如此信任,贾琮不才,愿两位为我谋划一二!”
刘安道:“将军既知道与那忠顺亲王府,已是不可和解之势,我们就先动这刘氏一动,也未尝不可!”
苏叶笑着道:“是了,我也同意刘兄之言,既然要动这刘氏,那张狐将军为何不收为己用?借刘氏之力,来打击这为祸百姓的刘氏!”
贾琮一听笑道:“两位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