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进行曲
如果说生活是一杯酒,酒里就包含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如果说生活是一场戏,戏里就包含着人生的喜怒哀乐;如果说生活是一部书,书里就包含着人生的起起落落。有心人只有一页不剩的细细品读,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我们这部书里的主角已换了几次,他们都在悲喜交加中竭力演绎着自己的精彩,尽管很难。
娘走之前,这个家是娘撑着,志国帮着;娘走之后,这个家,里里外外都靠志国撑着,志兵帮着。每天,天还不亮,志国就得起来做饭,做好饭,把小哥俩儿叫起来,他俩儿吃饭,自己则收拾整理家,他们自小在干净整洁的家里长大,跟爹娘一样,家里脏了,乱了,一点也受不了。然后自己吃饭,收拾碗筷。志兵自小就勤快,他吃完饭,先去喂鸡,等哥刷完碗,倒了刷锅水就去喂猪。小三高兴了,也帮着擦桌子扫地,干活儿也是又快又好。有时也喂鸡,喂猪。不高兴了,什么也不干。忙完一切,三去上学,哥俩儿去上班挣钱。,
干了一天的活儿,志国和志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饿了一天的鸡也叫,猪也叫,人的肚子也在叫。哥俩一刻也顾不上休息,志兵到菜园里弄菜,喂鸡喂猪,志国则忙着做饭。吃过饭,别人休息了,可志国还要洗衣服。一切忙完,他才感觉累得动也不想动。躺到床上,伸伸酸痛的四肢,连书都懒得看了。头一挨着枕头,眼一闭,没一会就呼呼的睡过去了。睡的香的连梦也不做。有时闭眼之前他会想起好多天没和文霞约会了,她只好在心里说:“文霞,对不起,不是不想你,而是实在是太忙太累了。”
文霞的相思网更密,更长,她好多天都没见到志国的影子了,心里空落落的。她知道志国娘刚走,家里事很多没时间来见自己。自己就竭力不去想他。白天好说,帮家里干干活儿,没活儿时跟朋友玩玩,可到了晚上,相思的网便密密地把她罩住。她捂住头,蒙上被,使劲的闭上眼,可都无济于事,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志国的影子。没办法,她就唱歌,爹娘听见了,不满地说她:“疯丫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干嘛呢?”她只好又躺回到床上。使劲闭上眼,捂住头,强迫自己睡觉,可黑暗里自己的思维更加清晰,还是志国的影子。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她又开始骂志国搅得她不能入睡。后来,她想起有人说数羊能解决失眠问题,她便开始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她就一直数数,听人说数绵羊数到三百都困难,可自己都数到三百多了,可脑子还很清晰。后来她数的越来越慢,越来越不清,后来也不知数到多少了,她终于进入了梦想,可梦里还是跟志国在一块儿。
日月永不疲倦的交替着,树木都已经变成光秃秃的了,显得那么单薄。地上的枯枝败叶还可以见证他们曾有的生机;好看的花儿也被无情的风雨吹落的七零八落,让风雨奈何不了的是花儿留下了无数的飘落满地的花籽儿。这小小的不起眼的花籽儿是来年的希望。只要有他们的存在,就不愁来年看不到绚烂多姿的春天;远处的山也褪去了绿色的衣衫,披上了暗黄的衣衫。人们也都换上了厚实的棉衣。志国和文霞的爱情树经过春风春雨的滋润,夏风夏雨的洗礼,秋风秋月的见证,相思树上,不但招蜂引蝶的花儿开的艳,而且相思子儿也已飘落满地。
忙碌的志国还是不来找文霞,文霞实在受不了相思之苦。一天傍晚,她早早的吃过晚饭,借去厕所的机会偷偷地溜到志国家想看看志国到底是怎么了。问问他不想自己吗?也不去找自己。文霞一进门儿,差点儿和志兵碰了,志兵提着泔水去喂猪,两人都走得急,泔水洒了一地,还好,没弄文霞身上。志兵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哥在屋里。”文霞蹑手蹑脚的走到屋里,想看看志国在干什么。她悄悄地把头伸进去看到志国正在擦桌子。她轻吹了一声口哨,赶紧又把头缩了回去。志国回头一看没人,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听错了。又接着擦。可没一会儿,又一声。他这次听的一清二楚,他返身走出来,文霞在旁边得的喊了一声。吓得志国一激灵。疯丫头来了。志国说。
“你干嘛不去找我?不知道人家想你吗?”文霞不满地说。
“我也想你,可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今天早上擦干净的桌子,一天的风刮下来,这不又是一层土。还有一堆衣服等着洗呢。”志国无奈地说着,手里不停的干着活儿。
文霞和志国的爱情已到了同喜同优的境界,文霞一看自己的心上人陀螺般得生活,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已开始心疼他。她要帮志国洗衣服,志国不好意思地说:“衣服我洗,你帮我擦桌子吧。”说完,把抹布递给了她。两人好长时间没见面有说不完的话。可说着说着,志国突然打住不说了。文霞问他:“怎么了?”志国不说话,他越不说话,文霞越急着想知道为什么。就上去捶了他一拳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志国犹豫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咱们结婚吧,这样既解决了相思之苦,你也可以帮我一把。”
文霞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谁说要嫁给你了。”
“那咱总不能搞一辈子对象吧,搞对象的最后不都盼着结婚吗?再说,你看我这忙的,也没时间去见你。你不想我吗?”
“谁会想你?”文霞依旧红着脸说
“不想我,你来干嘛来了,?”志国说。
文霞歪着头想了想说:“可是,我爹娘可能不同意,我今天来还是骗他们,偷偷的来的。”文霞说
“不同意怎么办?我现在就这条件,家徒四壁。穷小子一个。你也知道。”志国喃喃地说
“我怎么说呀,你得找个媒人去说”
“找谁呀,你娘以前不是找的我姨妈吗?还找她。不行再找上我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