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达江一个纵步窜到河边,左手飞快的从河水中略过,抓起一把清水,接着用力一握猛地甩向黄惟义,只见清水都化为了冒着绿火的寒冰,犹如一把把带火的飞刀朝着黄惟义的脸上冲了过去。
黄惟义一脸诧异,在如此的铁证之下久负盛名的陶达江还能够颠倒黑白,还可以不管不顾的放放手施为。铁青着脸,使了一招【青龙云屏】,把剑舞得飞快,罩住了自己,而寒冰暗器则被他尽数击落,四散飞溅的碎末落在地上还继续冒着碧绿的火焰,甚是吓人。
陶达江见状欺身而上,仗着护臂刚强,使出冰火掌劲直击黄惟义面庞。只可惜黄惟义武功比他高的厉害,轻松一个矮身躲过,回手便是一记【横剑摆渡】,剑刃划向了他的腹部。
陶达江只觉腹部一凉,接着便感觉衣衫湿润,便知已然受伤,强忍着疼痛使了一记【力劈华山】,双臂狠狠地对着半蹲在地的黄惟义砸去。
黄惟义感知到头顶的劲风却丝毫不慌乱,一边摇头一边伸出左掌拍在陶达江的腹部,劲力一吐他便飞了出去。
虽然陶达江很想硬顶着掌劲完成自己的攻击动作,用刚猛的拳劲打碎黄惟义的头颅。
只可惜功力有高低,黄惟义的内力之高非他所能力敌,毫无悬念地飞出了好几米,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黄惟义站直了身子,望着躺在地上的陶达江慢慢走了过去,刚刚站定,还想开口劝诫几句。
只见陶达江一个鲤鱼打挺,飞快的从河堤上弹起,身子还在半空中翻腾,双脚便朝着黄惟义狠狠的踹了过去。
这一击超出了黄惟义的想象,只得横剑一档再次吐劲对抗这突如其来的飞踹,只是刚一接触他便知道自己错了。
陶达江只是使了一个虚招,真正的目的是要逃跑,他乘着黄惟义的这股大力,运起轻功,直接飞到河对岸去了。
稳稳落在地上的陶达江哈哈大笑起来,隔着河水大声嘲讽起了黄惟义,“黄首座,你就是太仁义了,我比你武功差那么多,这会儿还不是让我逃出生天!”
自以为安全的陶达江撕下袖子,把腹部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何江崎还真就是我杀的,那个废物仗着掌握了一些秘密,居然敢威胁我,我便一不做二不休灭了他的口。”
陶达江用手将四散的头发捋了捋,不慌不忙整理了一下发型,接着还有恃无恐的对着沉默不语的黄惟义拱了拱手,“黄首座,告辞了!”
说完转身一个健步就冲进了旁边的树林,只可惜他不知道乐厚已经带人在树上埋伏他。才刚刚迈入林中没多远,一个黑影便朝他压了下来,正是乐厚擎着刀一跃而下,直直的毫无花俏的朝着陶达江脖子处劈去。
陶达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乐厚一刀削掉了脑袋,身子趴在了地上,脑袋在空中转了几圈掉在了湿润的土地上了。
乐厚转过身,擦拭了一下刀刃,轻轻地将刀归,发出了一记悦耳的轻响。
这是还蹲在树上的捕快慌张的大叫,“啊!啊!啊!树好像倒了!”两个捕快狼狈的从树上落下,跌坐在了地上。
乐厚旁边的那棵树裂开了一道缝,慢慢的倒在乐地上,原来那一刀不只是削掉了陶达江的脑袋,还带走了一株杉树的生命。他不满的看着大呼小叫的捕快们,喝止了他们,并嘱咐他们将尸首带回神捕司去,然后出了树林走到了河堤边对着黄惟义喊道:“大人,凶犯已被我击毙。”
黄惟义看上去兴致不高,叹了口气轻声说了句:“知道了,安排大家回去吧,行动圆满结束了。”说着转身朝长沙城的方向奔驰而去转眼间便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