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承:“?!”
我靠啊!
还真是你家啊!!
南州七雄啊!!!
在震惊过后,银承忍不住有些怀疑的对临行君问道:“这南州之简......不会是你自己私定的吧?”
在听过此番言语后,临行君不禁摇头失笑道:“此等事宜,在下又岂敢有所隐瞒。待远行他处后,在下所言是否存虚,阁下一探便知。”
“当然了。”
临行君神色忽然化为自叹不如状,他转而摇头愧道:“与先前六者相比,我临家不过只是做点小生意而已。能够与其相较并列,实乃存则侥幸罢了。”
银承一时不禁愣住,他默默看着临行君自谦的模样:“......”
他来啦!
他来啦!
他带着[只是做点小生意而已]走来啦!
但银城很快就将其抛却脑后,并马上回想起在初临此界时,所遭遇的危甚状况!
血狱诡末!
银承当即转而对临行君快速说道:“讲解暂且先放一边。不知阁下......是否知晓那诡末之事?”
“哦?”临行君摇扇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没先去回答银承的问题,反而是对其反问道:“阁下......竟也知诡末?”
银承没去做详尽的回复,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废话!
我能不知道么!!
你面前可就有一个啊!!!
在银承点头过后,临行君也没继续追问下去,他只是摇头叹道:“没曾想,就连阁下的隐居之所,都有诡末之事流传。看来......这世间确实无那安心处了。”
“唉......”
临行君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他面色沉重的呢喃道:“诡末......”
“诡末......”
正当银承等的越来越不耐烦时,临行君忽而再次重重叹了口气:“唉......阁下既已知诡末二字,想必也应该清楚,这诡末......非是三言两语便可说清的。”
听到此处,银承在心中暗自点了点头。
从目前所经历的一切来看,银承就有遭遇过两种诡末!
血狱!
以及霆罚所化的银诺!
但在这二者之间,却只是隐隐有些关联。
若说相近之处......却又难以具体言明。
毕竟,一是那无垠的血色大地。
一是那天空中遍布的乌云雷霆。
若不是恰好合则一处,银承根本就无法将其联想到一起!
这时,临行君忽而重新将纸扇摇起。
清风渐起,却难掩寂寥。
临行君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他低声喃喃道:“南州......”
“原本并非仅有一国。”
什么?!
银承心中忽然一震,他不可置信的对临行君问道:“阁下是指除南国外,南州竟还有其他朝国存在过?”
临行君点头叹息道:“没错。于南国之外......本还有另一朝国的存在。”
没等银承仔细追问,临行君就忽而慨声说道:“合天下道,荡尽八荒!”
“国上之国!!”
“合荒国!!!”
随着临行君的述说,一股浓厚的肃穆之感忽的朝银承袭来,使得他一时不禁微微怔住!
合......荒?!
竟以此等霸道之名.....作以国号?!
在快速缓过神后,银承立即对临行君问道:“这合荒国与南国相比......较之如何?”
临行君此时也重新恢复平静,他摇头轻叹道:“合荒国之盛......远非南国可比。”
听到此处,银承心中微微一惊!
合荒国......居然这么强?!
但与此同时,银承心中忽的闪过一丝不安。
没等银承接着发问,临行君就点头说道:“话至此处,阁下心里也应该有所猜测了。”
“唉......”
临行君又一次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好似追忆般说道:“一夜。”
“诡末突现。”
“一国......”
“毁于一旦!”
言尽于此。
随后,临行君与银承不约而同的沉默下去。
一国......竟就此毁于诡末?!
银承默默回想着临行君所说的话语,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荒诞!
仅仅一夜的时间......
这怎么可能......?
这时,银承心中忽然一动!
系统,系统!
【嗯?】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