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承:“所以?”
【我不知道!】
银承:“......”
废物啊!
正当银承气急时,沧泽忽而开口淡淡说道:“照个镜子而已,需要你用这么长时间么?”
在听闻此话后,银承抬头向沧泽看去。
他眉头微皱,正目不转睛的看向自己,一副颇为严厉的样子。
嗨呀!
这一承认你是师尊,就立马开始装起样子来了哈!
银承微一低头,他将玉面镜子重新递还给梦缘,同时口中说道:“我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幅容貌。”
梦缘在接回镜子后,她对着银承希冀的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银承摇头说道:“并非如此。”
“只是......”
银承将双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不断摸索过去,口中继续说道:“没想到自己......”
“有点帅而已。”
梦缘:“......”
沧泽:“......”
昏侯:“......”
唯独银诺在一旁对银承附和道:“是啊,哥哥你确实很好看啊。”
银承对银诺赞许的点点头,他口中感慨道:“英雄所见略同。”
与此同时,银承悄悄的看了一眼沧泽颇显尴尬的样子,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打不过你,哈?
跑不过你,哈?
老子尬死你!!!
哼哼!
正当气氛突显尴尬之际,于通向二楼的阶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了玉桌边的寂静。
银承抬头向上望去,发现正是先前拉车的白马。
它后蹄直立而起,向着一楼走来。
在它的怀中,大堆的书籍消失不见,转而变为了两张玉碟。
其一放置着满满的白面馒头。
另一放置着一盏晶莹剔透的玉壶,周边还立着几个玉质杯子。
在走到玉桌边后,白马率先微一低头对昏侯说道:“老爷,书册都已安置好了。”
昏侯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白马将馒头玉碟放置在众人中央,并分别将玉杯放置在各人面前,提起玉壶,熟练的倒起水来。
在经过银承身边时,白马对银承微微笑道:“欢迎归来,无为先生。”
无为......先生?
这个称谓......似乎有点帅啊~
虽然如此,但银承还是对白马回道:“从即日起,我便不再叫做无为,改为以银承代之。另外......”
银承对白马拱手示意道:“不知阁下,该如何称呼?”
在听过银承的话语后,白马微微一怔,它口中喃喃道:“无为......改为银承......?”
“这......”
白马倒水的动作微微一滞,它茫然的看了看沧泽三人。
于三人之中,唯独梦缘对其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在得到对方的确认后,白马这才重新看向银承,并对他说道:“先生无需如此多礼,直接唤在下为云图即可。”
云图?
这名字......比无为好听多了啊!
可为什么对方却表现的如此......
不可置信?
一个名字而已......至于这样么?!
这时,云图已经分别将所有的玉杯斟满。
昏侯,梦缘,沧泽,银承,银诺。
共为五杯。
随后云图提着玉壶,静静站在昏侯身后。
犹如侍者一般,不去就坐。
银承看了看面前的水杯,又颇为疑惑的抬头看向云图。
虽然云图不过只是一只驾车之马而已,但毕竟身怀奇异,甚至还能口吐人言。
总不至于......连入座的资格都没有吧?
虽为玉椅,但大小不一,其中不乏能装下云图身躯的存在。
嗯......
在察觉到银承略显疑惑的目光后,云图对其点头示意道:“时隔多日,在下依旧还未入门,未获得落座的资格。让先生见笑了。”
入门?
银承转而看向沧泽,对他问道:“师尊,这入门是指......?”
沧泽先是抿了一口杯中水,在缓缓舒了一口气后,他才开口对银承淡淡说道:“入门之资,各有不一。于我一破庐中,可在白翎题字者,便可称为入门。”
“至于这字,便是你身后所书写的[无]字了。”
就凭这个?
银承拉扯了一下身后所披的白翎,向其细细看去。
黑墨所书,无之一字。
清意淡显,泊远悠然。
但......
不过只是一字而已。
无论银承再怎样去看,也无法看出其中有何等异处。
于此同时,银承忽然想到先前遇见的小师弟三人。
在他们身后所披的白翎上,只是空白一面。
其上,一字也无。
银承不禁对沧泽再次问道:“那小师弟他们......?”
对此,沧泽只是淡淡说道:“他们三者与你不同,都未真正入门罢了。”
银承:“?!”
前身这么厉害的吗?!
明明无法修炼的啊!!
怎么感觉要比那些修士还要厉害呐!!!
这时,梦缘忽而将堆满馒头的玉碟向银承面前推了推,将他的思索打断,并对其轻声说道:“先吃些东西吧,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同时梦缘对着一旁的银诺继续说道:“这位银诺姑娘,你也一起吃吧。”
哦?
银承左右看了看银诺与梦缘二人。
不是说入门才可以落座的吗?
可为什么银诺却......
梦缘好似感受到银承心中的疑惑一般,她对着银承微笑解释道:“规矩由人而定,自是同样可变的。更何况无......银承你都与她定下了相伴一生的誓言,这点细枝末节自然也就不用去在意了。”
“不过,说到相伴一生......”
梦缘眨了眨眼,她对着银承轻声问道:“你们二人......”
“可曾定下成亲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