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平持剑,冲着舞马肚子上捅了两下。
鲜血哗啦啦流下来,沾了舞马满身。
舞马软成一摊,倒在田德平怀里。
腹部中剑,舞马却不觉得很痛,这远远比不上神经撕裂的痛。
舞马嘴角微微弯了起来。
他终于流血了。
彻底踏实了。
所有能做的努力都已经做到。
剩下就看老天怎么安排。
“没那么容易!”田德平咬牙切齿道:“没那么痛快!”
他将舞马抱起,再次放在祭坛上。
“不得不承认,”田德平笑了笑,“你有一点点小聪明,并且用这种小聪明成功激怒了我。”
舞马的血粘在了他的脸上。红一片,黑一片,黄一片,像糊了一块血泥。
“我可以挑断你的脚筋和手筋,
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割刀子,
可以斩断你的四肢,剥下你的肌肤,却让你仍然活着,”
田德平说道:
“但我不会这样做,因为你的下场要比我说的还要惨
你的身体会灰飞烟灭,魂魄会献给黑风神,永世不得轮回,永远也不得解脱。”
舞马躺在祭台上。
鲜血从他小腹的伤口涌出来,流过台面的纹路,又顺着纹路流进大大小小的坑洞里。
舞马抚摸手边的坑洞。平静而安详。
冰凉的祭台渐渐温热起来。
田德平摇摇晃晃回到另一个祭台,躺下去,再次吟起祭诗
“伟大的黑风山黑风神啊,我是您忠实的仆不
不!
我艹”
田德平忽然失了声他的祭诗还没念完,献祭就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伟大的黑风神似乎搞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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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万同学也是老作者了。之前写了好几本书,成绩一直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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