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心头一动,确定祭台在回应自己。
“祭台老兄,”
舞马轻轻唤道:
“我不想当祭品啊。
我真的很想活下来。”
“唏”祭台真的说话了是很模糊,又很遥远的声音,“先唏”
完全听不懂。
都努力到了这个份上,舞马怎么可能错过机会。
他使劲儿往祭台小洞里面钻,灰蛇几乎探进了祭台的身子,这才听清楚:
“血鲜血”
“洞洞里”
这回听清楚了,可舞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祭台老兄,”舞马道:“可否再说的明白一些?”
这时候,密室外传来了田德平吟唱祭诗的声音。
“以血肉和魂魄为引我献上我的上官,我的战友,我的部下,献上他们的魂魄铸造神圣的祭坛”
细数曾经看过的电影电视剧小说,舞马很少见到这么无耻又卑劣的台词。
更糟糕的是,田德平的声音真的很难听、很刺耳,搅得舞马几乎听不见祭台的传讯。
隐隐间只有似乎是
“血”
“血”
“血”
微渺又模糊的字眼,让他艰难地辨析出来。
待田德平的祭诗吟罢,整个密室晃动了一下,一道红光自祭台中央而起,直射天空。
仿佛是菜市口杀人的铡刀落下来,舞马和祭台之间的联系瞬间被砍断了。
祭台再次变得冰凉。
越来越凉,凉到彻骨。
舞马试着将灰蛇再次伸进祭台的坑洞里,感受到的是一股深不可测、令人躁动疯狂的力量。
紧接着,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舞马的心脏几乎停掉,但也没忘记驭着灰蛇,将透明锁链的两个断头严丝合缝贴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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