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持续不断的手机震动声将查尔斯从睡梦中吵醒，看了眼闹钟，才6点多。

“喂？”

“早上好查尔斯，很抱歉我应该吵到你了，但我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电话里传来荷莉的声音。

“嗯哼，你说。”

“是这样的，昨天我从养老院回去后一直在思考明伦的失踪，与刑警为何要找他的父亲协助调查，然后我在浏览南区警备处公示论坛的时候发现了公布的明伦被捕入狱的消息，理由是杀童案，不仅如此，他的被捕时间是10月11日，而他出现在克劳德诊所是在11月3日。为什么这么明显得疑点你们警察丝毫没有发觉？你们的分区警务系统也太闭塞了。”

“嗯，好吧，我一开始就没往他那边想，或许我们应该找他谈谈。”查尔斯不太想讨论警务系统的问题，他已经抱怨过无数次了。

“事实上，他在监狱自杀了。”荷莉迟疑了一会说道，“就在你雇佣我的当天。”

查尔斯没有回应，他有些无法理解。

“也许这就是刑警为什么想要找他父亲聊聊的原因。”

“有可能。”

“鉴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我觉得我可能没有办法在正面进到那栋楼里了。不过想要调查的方式有很多种。”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查尔斯起身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问。

“无论什么代价，就。。。”荷莉犹豫了紧接着说，“总之看看我发给你的邮件吧。”

查尔斯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好，我现在看。”

“有更多消息我再通知你。”荷莉说完挂断了电话，目光紧盯着养老院的大门，看到刚刚值完夜班的护工从养老院离开，他连忙紧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护工似乎快要到家了，她渐渐慢了下来。荷莉加速大步朝她走去，正当她打算拍拍护工的肩膀叫住他时，护工突然从口袋里掏出胡椒喷雾，转身朝他脸上喷去。

“我以为是个男的。”护工看着倒地扑腾的荷莉有些诧异。

“我看不见了！”荷莉尖叫道。

“所以这才叫做胡椒喷雾呀。”护工摊了摊手，“你是不是从我上班的地方一路跟到这里？”

“没错，拜托能不能帮帮我？”荷莉有些疼痛难耐的求助道。

“为什么？”

“我的眼睛！”

“维利加语不是你的母语吗？还是你听不懂人话？我说过我不会和记者谈的。”护工显得有些无奈。

“我说了我不是记者，我是私家侦探。拜托，我要瞎了，我的天哪。”荷莉连忙解释。

护工露出怀疑的眼神，“你有身份证明吗？”

“在我后边口袋里。”

护工上前从荷莉的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明仔细确认后，胡疑的看着荷莉，伸手把她拉起来带进家里。

“别用手揉脸，越揉越痛。”

荷莉接过护工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随意的打量着她的家，“你家不错啊。”

“这叫离婚后拮据风。”护工坐在荷莉的对面注视着她，“你可以叫我凯蒂，所以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明伦吗？”

“5年了，从他把父亲送到养老院以来，已经5年了。”凯蒂撇了撇嘴说道，“他是个很孝顺的人，我无法相信他会干出那样的事。”

“明伦死了。自杀。”

“嗯。。。或许良心发现？”

荷莉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世上也许还有你更无法相信的事情，东郊在月初同样发生了一起杀童案件，在当天嫌疑人与明伦有过接触。”

“可是他。。。”凯蒂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当时的他应该在监狱里。”荷莉顿了顿说，“据说他声称在发生谋杀时，他正在外地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