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站在西安三桥的酒店大厅里,泰然自若的把宋瑶的身份证递给前台。
“我们两人入住,我的包在朋友那儿,她等会过来后我再来登记,你先用她的,我在房间休息等她”娇儿看服务员狐疑的比对证件,笑着解释。
前天的娇儿才没有这么自若呢。
那天娇儿在陇南,逛完街入住了一家邻近的速八酒店,酒店登记的小姐姐也是呢,上下打量了娇儿好久,娇儿个怂包包紧张的心咚咚跳,幸好前台也没说什么,就让娇儿住下了。
娇儿本打算依宋瑶的规划走川道的,可娇儿早晨打车去车站,师傅的一番话却让她改变了行程。
“娃子,你去那儿啥?”娇儿一上车,师傅就问。
“我去车站,去广元的车那个站有啊叔叔?”娇儿也不知那个站。
“去广元干啥子?走亲戚吼?我老家也是广元的。”
“不是的,就去CD浪一下子。”娇儿也蛮调皮,学着师傅的腔调,师傅说话川音很重。
“娃儿,你怕还没睡醒。这一路下去路远,不好走,你一个女娃天天做汽车也不安全啥。再汶川又地震完不久,你还是别去了。要去旅游,我把你送到车站,你买个走宝鸡的车,到西安浪一浪也可以的啥。”
娇儿又辗转到宝鸡,休息一夜后赶到了西安。
西安,娇儿是熟悉的。作为西北最大的都市,前世娇儿有事没事也常去购物血拼,这次再来,却是不一样的心境。
酒店很安静,房间不大。火车站、雁塔区、鼓楼钟楼人流量太大,鱼目混杂的不知会遇到什么人。那去哪呢?司机问她的时候,娇儿听到自己说,三桥。
栾同飞跟娇儿说过,他在西安的三桥上过大学。
娇儿在酒店,抱着小说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用水果牛奶和馒头对付三餐。当娇儿晚饭啃了两根黄瓜还感觉饿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两三天没好好吃过饭了。
西安的夏天很热,太阳下去两三小时,夜幕朦胧了,还是热。
酒店离军校不远,娇儿是让司机开到学校附近找的酒店。娇儿洗了把脸,扎起如瀑的长发,年轻真好,随意涂抹了点护肤品就能出门了,不用精心打扮,淡妆浓抹总相宜,省事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