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下子散开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安以鹤带着三三两两的人去了上官米铺。
米铺门口的衙官并不识得二王子,只以为是上官家终于派人来寻了。两人同手同脚地做了禁止的手势,“来人止步。”其中一个衙官开口说道。
“大胆,竟敢阻拦我们二王子。”安以鹤身旁的仆人开口呵斥道。
“二王子?”两个衙官皆面面相觑。
“是。擦亮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正是我们当今二殿下!”仆人有些跋扈地说道,好像阻拦了二王子就像犯了重大死罪一样。
安以鹤缓缓道来:“诶,莫要无礼,有失身份。”安以鹤挥了挥手示意仆人退下,莫再多言。
仆人怯怯地低头退到后面。
安以鹤又继续说道:“齐烁可在里面,让他出来见我。”
衙官只听得眼前高贵的男子直呼齐州官名讳,心想成真是二王子,一人示意另一人,慌慌张张跑进屋内通报。
屋内齐烁正端坐着一边喝茶,一边命令田方田园两人按压着上官瑞文,准备签字画押,屈打成招。
而今日的上官瑞文除了一身傲骨,黑白相间的头发凌乱地撒落,格外憔悴的面色,干涸的嘴唇,难道这两天水都没有喝过?上官瑞文昔日的睿智与犀利也一并消失不见了。
“如何?不想你上官瑞文是条硬汉子。”齐烁轻哼了一声,正准备令田园压着他按下手印时,只听得门外喧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