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最大的疑问并非村中怪事,有时怪事大多为庸人自扰,或者多数可由科学解释以及人为制造。
于我,最大疑问便是那副鸟狰傩!
我放下药罐子坐直后,严肃以对,问道:“我想知道面鬼为什么会以鸟狰的形象出现?青铜纵目面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古蜀国的文明真的存在吗?还有,您是否认识我鬼爷?”
问完后,她笑了一下,将盒子推到我面前,“小鬼爷,你把这个盒子打开看看。”
我将信将疑的打开盒子,不由诧异出口,“青铜面具?怎么可能!”
我抬眼看向她,“你到底是谁,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秦叔不是说这东西都墓里的吗?”
“我是谁不重要!当然了,这东西确实在墓里,其次,装这东西的就是黑箱子,换句话说就是黑棺。当年我们接到指令就立刻假棺换真棺,自然有机会拿到这东西,没什么可诧异的。”
我迷惑的反问道:“这样来,东西理应在棺里,你拿它有什么用?难不成秦叔一家接二连三的事情与这些也有关?”
她摇头无奈笑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怎么说呢,打个比方,我们把它比做一个系统,而系统由规律的代码撰写。所以,当它出现无规律的错码时,就可以叫做病毒!而我们就是这个错码自然而然成了病毒,而病毒必须得销毁。”
“我不知道你是否理解。”
她顿了顿又感叹道:当我们成为错码时,其存在就是苟活,能做的无非是留一个生还的机会给下一辈而已,就这么简单。”
她说完后整个人像下了决心一般坚定,起身看着我,“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兴许能给你找到答案!”
我们便跟着她来到瀑布口,她从瀑布侧方长满毛草的土堆上,拉出一块一米半长度的木板,我帮她把木板抬到瀑布边放下。
我问,“这木板是有什么用吗?”
“作用就是当桥梁!”
我见她熟练的将木板对着瀑布口横放,“行了,进来吧!”
就像是迷你的水帘洞一样,我们跟着她淋着水踩着竖放的木板进去。
霎时一阵阴气袭来,我能感觉到自己哈出的寒气,不由打个寒颤。
大憨抱着手肘子,牢骚道:“这是啥地方阿?得冻死个人!”
我们穿得都凉快,加上瀑布水凉,水洞又阴冷潮湿,温度直逼个位数,倒是佛先生淡定的可怕。
“这是存放黑棺的地方,几乎没人知道这里。”
她停下来,回头问我,“目前有两拨人都在找那面鬼,是吧?”
这语气就像是拉家常一样平常,我点头,“嗯。”
最后又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哦,唉,人啊!到头来总要有一个根埋下去!”说完转身后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往前走。
这句却听得我奇怪,正思考之际,她又问,“你应该见过那波人了。”
“是韩央吗?”
“就是他们。”
“那另一波人呢?”
她突然停住步子,整个人抖了一下,“就是我们!”
我不免后退一步,兴许是她说话间半侧的脸把我吓到了,嘴角弧度过长而悚人,我也闭嘴了也不在问话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