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问完,却被那双眼睛准确的抓住我的紧张不安,若是真看见,还指不定有多慌。我自嘲办侥幸一下。
“是!”
一个字便是答案,随后就是沉默。
一阵凉风从村口那处吹来,阿氓寻着风吹来的风向,将脚下的石英子踩出一些声音,走在路中却是轻飘飘的,像一阵风飘在空中,阿氓给我一种似曾相识,但我却想不起。
阿氓向着老巫医的石房子走去,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后,我才往回走。黑坟寨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足够我晃遛这打发一段时间。
来这之前我还是一名大学生,有未完成的学业,以及日后普通的生活,可如今却因鬼爷逝世而变得天翻地覆,还未有接受的决心就已经推到眼前逼迫你去接受。
阿氓所说,我心里并没有一丝怀疑。
山里天气总是风云变幻,而烈日过后便是乌云垂重。很快就将阳光掩盖住,天又变成了灰蒙蒙的,看着时间我也改回去了。真相如何,便就托付给明天罢了。
几天后,秦叔再次来到了木楼里,我想华叔不走也是因为此事。在寨子中待了几天后,人气变得旺了起来,一切好像在变化但又像是停止了一般。
秦叔已经病入膏肓,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老巫医给我们开的药极有用,可是秦叔却是气若游丝。
自从那日以后我只见过秦水一次,是去老巫医哪儿见着的。她依旧低着头不言语,如果说每一个女孩子都必定有一个花样年华,那这些对于秦水来说就是一场无妄之灾。
这几日我才从华叔以及秦叔和黄半仙口中得知这些真相,那一天华叔将我遣出去晃悠了一段时间后,再回来大家都是各自不语。我也不去问,我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便会亲口告诉我。
不出所料,在秦叔快要咽气之前,才将一切告诉我。那些答案或许是他们一行人在那小屋子商量好的答案,也或许是真相就是如此。不过再等几日,那少年应该会将这一切告诉我,想到着不知该是喜还是忧。
秦叔姓为秦,名为善。那日我在催眠中,躲在山下所偷听到的话便出自于秦叔之口。
“东汉末年至魏晋南北朝时期,因躲避天灾人祸,大量人口开始南迁,其中不乏那些带着古蜀文明的羌人。黑坟寨子这一波便是遗落在文明发展过程中最原始的南迁者,古羌人精湛的青铜炼制技术也带到了这里,央马将军便是其中的一人,他带领这些南迁者来到这里,自然也会将文明与精神带来这里。”这是华叔亲空对我说。
村中人以原始的风貌独立于社会发展之中。而那山中古墓便是央马将军的灵魂存放之处,古人的知识总是在后人之上,因此古墓中原是堆满一种特殊材质打造的玉块,此玉性质奇异。具体是何样,秦叔却说的隐晦,我也不追究细问。
秦叔虚弱的盘坐在垫子上,又道,“黑兰俱乐部,总在找一个核心区。因为社会的发展,这地方必然会展现在世人眼前,躲不过的宿命。”哀叹一下后,继续道:“那些人自从进了墓就没出来过,能出来的人的变得古怪。再后来就是我与那些人来到黑坟寨子时,人只要进了墓都是九死一伤。”
我问:“里面是有什么吗?”
秦叔想到此处,脸上稍带惊恐道:“玉,打造玉棺的古玉。许多铁箱子从山上运下来,里面的古物都运走了,然后又从山下运回许多铁箱子回去。我曾经是黑兰俱乐部的人,现在做的就是守好这块地方,以防其他人进来。七年前,是那些人最后一次来,从墓里有带走了许多铁箱子。小鬼爷你之前问过鬼爷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女子好起来,这山里人没啥文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或许与那古玉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