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说着没关系的何小意一边哭一边说,这让我很心疼她。
我吃力地抬起手,轻抚上何小意的脸,说:“别哭。”
何小意擒着我的手豁然破涕为笑了,她一边摸着眼泪,一边说:“没事,没事,忘记了没关系,我还年轻,我们还有时间,我不怕,我有经验的,我们可以再从头再来。”
按照我以往的个性,我一定要装失忆让何小意告诉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忘记她的,但历经两次生死的我决定不在管那些前尘往事,我反握着何小意的手说:“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那个很狠的人,忘记谁也忘不了你以前老是跟我争锋相对啊,何小意。”
何小意再是一愣,足足反应了一分钟才回过神了。
我以为何小意会吼我,但没想到她哭得更凶了,她一边哭一边说:“王富贵,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你都吓死我了,我还没嫁人就要守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何小意,我用略微有些僵硬地手揽着何小意的头说:“对不起,我总是想着自己,这次我不该去那边,让你担心了,从今晚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可不可以嫁给我?”
何小意抬起她眼泪汪汪的脑袋,“那有你这样求婚的,我不想答应都不行。”
我就说何小意是狠角色,我都躺在病床上这样了,她都没有一点心软答应嫁给我……不愧我给她起的绰号“狠角色”。
“王于达呢?”我在梦里听见了他的声音,为什么我醒来没有看见他?
何小意跟我说:“你昏迷一个礼拜了,而他被你护着,只受了点轻伤,已经没什么事,昨天就已经出院了,陈瑾过来了,他先去接一下,然后晚上再过来守你。”
“嗯,”王于达没事,这下我就能放心地睡了,“我有点困,我睡会……你回去帮我们把电脑拿过来。”
何小意将我放在外面的手放在了被子里,掖了掖被角说:“好,我现在回去拿,公司里应该堆积了许多文件。”
谁要看文件啊!
以前觉得公司要日益壮大,离开了我就不行,现在的我觉得“活着”就是一种幸运,有时候还是要偷得浮生半日闲,我拿电脑是想看看“霸总是怎么跟心爱姑娘求婚的”,刚才的我一定是太l了,所以何小意才不答应。
可想着想着,我的大脑就混沌了,于是我顺应这一自然过程睡着了
梦里,我用蜡烛摆了两颗心,还一箭头穿了过去,而我就站着穿着的那块跪着给何小意求婚,因为我激动,我双腿跪着,而何小意用花束砸了我一脸,“王富贵,你这是在给我上坟,是吗,给我滚远点……”
“王富贵?”
“富贵哥?”
尽管梦里我没求婚成功,但我还是不高兴这个中途嚷醒我的王于达。
醒来的我也没有对王于达发脾气,而是用一种“好整以暇”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的,我看着看着眼睛就湿润了,因为我忽然想起了王富贵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
“富贵哥,你哭什么啊?”
“我没哭,”我说,“我只是眼睛钻了沙子了,你以后也别叫我富贵哥了,我叫刘楚,你就叫我楚哥,王富贵来找我了,他帮我找回来名字。”
王于达,揉了揉鼻子,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说:“那这样了,我们以后还是兄弟吗?”
我看着王于达脸上还没有完全好的伤疤,嘴角露出了笑容。我道,“你扶我一把。”
不明所以的王于达将我扶了起来,坐起来的我没用松开王于达的手,而是抓着他说“我刘楚,从今日起与王于达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该你了,王于达!”
王于达一双手抱着我的手说:“我王于达,从今日起与刘楚结为异性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正文完,番外看字数而定,交待一下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