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百万一听急得跺脚,忙起身回头寻找钱丹梅,却见后面人人群情耸动,纷纷喊着叫着为台上鼓掌叫好,哪里还找得到自己儿子。
此刻,台下看客见台上三人拳脚纷飞,打得实在精彩,竟也忘记了选美之事,不由得兴奋起来,口哨连着叫好响成一片。而坐在下面的宋听雨却显得心事重重,眼睛不住向后望去,思索片刻,竟起身离去。
“宋兄哪里去?如此热闹场面难得一见,为何要走?”身旁钱丹梅问道。
宋听雨笑道:“这里太吵,我也不喜欢瞧人打架,出去透透风。”说罢,径自向戏楼入口走去。
钱丹梅见他如此便不再问,又伸长了脖子盯着台上瞧起热闹来。
前排司徒发新、白太黑、宋由风以及那镖头黄饮马俱都神色轻松望着台上。
“未料到经出现如此状况,这禅虚大师好不给面子,非要此时出来讨要经书,好好的一场比赛算是砸锅了。”黄饮马惋惜道。
宋由风与他一向交好,听后笑道:“也不能怪禅虚,听闻那《中天经》乃望湖寺震寺之宝,既被盗走,他定然着急追回。”
“我从未听说过什么《中天经》,想来只是一本经书而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黄饮马道。
宋由风道:“听说经内藏有隐秘。”
黄饮马一惊,问道:“什么隐秘?”
宋由风摇头道:“传闻而已,详情我也不知。”
黄饮马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和尚如此着急。”
另一旁白太黑对司徒发新道:“与禅虚斗了这么久不露败象,这武小树武功的确不同寻常,你瞧出他的路数了么?”
司徒发新摇头道:“虽瞧不出,可他加上那胖大丫头恐也不是禅虚对手。”
“他比你如何?”
“我哪懂这个。”
“又在胡说,不懂为何能说出他二人不是和尚对手?”
“嘿嘿,瞎猜罢了。”
白太黑笑道:“这禅虚和尚你定然很熟吧?”
司徒发新道:“见过数面,未曾有深交。”
白太黑又道:“你与你夫人经常去翠云湖,这望湖寺就在湖边,你与这和尚若不熟,哪个会信?”
司徒发新扭头望他,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夜袭人本无心来参加选美,她来此定有其他目的,而那禅虚也似有备而来,呵呵,其中定有蹊跷。”白太黑道。
司徒发新眉头微皱,口中却道:“有何蹊跷?”
“那夜袭人不是城城?”
“自然不是,我自己的女儿还能忍不出么?这唐梦银显然是认错了。”
“之前你我都不知唐梦银会武,他方才施展了如此奇妙轻功,你为何不吃惊?”白太黑又问。
司徒发新沉思片刻道:“他若做我的女婿,有功夫在身岂不是更好。”
白太黑怒道:“所答非所问,你个腹黑之人,气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