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在想那劫匪将我三人劫至此地必有目的,还不至于将人饿死,总会送些吃食与我们。但此处除了一床一桌再无他物,我三人若内急该如何解决?”费子分道。
浪淘沙听罢,转身在室内查看一番,又探头望向床下,道:“在这里。”伸手进去拽出一个木桶。
那二人凑过来瞧,木桶内竟有清水,看木质却不是新造的,隐隐还透出一股臭味,浪淘沙皱眉将桶塞回床下。
“等下吧,我想那些人会送饭来此,倒时我们相机行事。”费子分道。
话音刚落,那油灯忽然熄了,四周登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浪兄,费兄,你二人还在么?”韩茶华颤声问道。
“自然在,我们还能消失不成?我二人皆在床边,你若害怕也可过来。”费子分沉声道。
“哦。”韩茶华应了一声,但未听到脚步声,那呼吸声却还在。
“趁此时机,我三人可思考一下,近期到底做过何事?可想到某些线索也有可能。”半晌,浪淘沙道。
“我方才一直在想,可是毫无头绪。”韩茶华道。
“我也想不出。韩兄,你为何还站在那里?”费子分道。
“我、我、我怕黑,腿脚有些不使唤,可能过会儿便好。”韩茶华声音轻颤道。
“呵呵,这便怕了么?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一个女子冷笑道。
随着噗通一声响,那韩茶华尖叫道:“哎呀!吓死我了。你、你是哪个?”
“自然是将你们带到此处之人。”女子答道。
“韩兄,你没事吧?”浪淘沙问道。
“哦,我没事。只是被这女子吓得坐在地上了。”韩茶华答道。
“这位小姐,请问我三人何时何地得罪于你?为何将我等绑架至此?”费子分沉声问道。
“呵呵,凡事必有因果,稍后自知。此刻,我是来惩罚你三人的。”女子笑道。
“我等未做错事,何来惩罚?即便犯法,你非官府,也无权制裁,快些放了我三人。”韩茶华带着哭音道。
“是呀!韩兄所言极是。请问这位小姐,你非官府,我三人也未得罪于你,到底是何缘由还请示下?”费子分道,言语倒也平静,瞧得出此人心境极好。
“呵呵,笼中之囚还敢倒问与我?我不和你等废话,你们想如何死法?”女子道。
“啊!你竟要杀死我们么?”韩茶华惊声叫道。
“你等是否以为将你三人劫持至此是为了报仇或勒索赎金?呵呵,若那样想可就全错了。”
“我三人与你们有何大仇?竟到了杀人的境地?”浪淘沙问道。
“瞧在你们马上要命归西天份上,我也不瞒你们。杀你们是只因你三人都曾偷眼窥探过我家夫人容貌。”女子道。
“你家夫人是哪位?”费子分问道。
还未等那女子答话,韩茶华却叫了出来:“我晓得了,是那田疯子。”
“大胆!竟敢如此不尊重我家夫人,待会儿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子喝道。
“小姐不要呀!我真该死。我怎能如此称呼田夫人?在下晓得错了,你饶过我这回吧?”韩茶华求道。
“哼!话既出口岂能收回?现如今,你等明白事情缘由。我家夫人的绝世姿容岂是你们这些卑贱、低贱之人所能瞧的?既然见了,那就应当付出代价来。”女子冷冷道。
“之前常听人说起,在下却不信,看来我错了……”费子分冷冷道,“我前些时候路过田府门前,见门前人多便瞧了一眼,并非有意冒犯夫人。即便在下无知对夫人有所失礼,但还不至于以命抵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