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这栾水流且不去招惹他,看他如何做吧!”白太黑道。
“我也如此考虑。另有一事倒要请教白兄。”
白太黑神情一怔,扭头望向他:“你此刻讲话太过奇怪,竟与我客套起来。”
“呵呵,对待高人自应客套。”
“你这个老家伙,我个子确是比你高些,还不至于因此对我虚伪客套吧?”
“白兄可知当世有四大高人一说?”
白太黑道:“‘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人。”
“白兄既知道这四人,想来你也非寻常人。”司徒发新目不转睛盯着白太黑。
“司徒兄,你我相识十余载,情深逾弟兄……”白太黑讲到此处忽住了口。
“我在听。”司徒发新道。
“我可曾加害与你?”
“未曾有过。”
“我可有渎职枉法?”
“唐梦银患病在家,你却借故不来,致我无法审案。”
“你个老货,好好说话。”
“呵呵,未曾有过。”
“既如此,我未曾妨碍过你、也未曾渎职枉法,你我相安十数年无事,有些事还是不问为好,我都忘记自己是哪个了?”白太黑悠悠道。
“老滑头,稍透漏些出来。”
“过去之事不想再提。江山代有新人出,江湖也一样,所为四大高人数十年前可能唬人一跳,如今想来恐只是个笑话罢了。他们若真的是当世叱咤风云之高手,又怎会甘于平庸消踪灭迹不再现世?”
“白兄可知内里缘故?”
“山外有山,万不可将自己瞧得过高,满足于一时的意淫,最后吃亏的反是自己。我猜他们应是明白了其中道理,以致退隐世俗甘做凡人。”
“白兄身世真不能透露一二么?”
“无名县县丞白太黑是也。”
“你这个老货,快滚吧!”司徒发新骂道,甩袖转身而去。
白太黑挑眉微微一笑,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你将这栾水流明为关押,实为察觉到了他有危险,将他放在身边可以相互策应。你个老家伙的心思岂能瞒过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