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姨,许久未见你,想死城城了。”司徒城城上前搂住柳红棉道。
“好大胆,你一个官家小姐无人陪同竟敢乱跑,万一被什么恶婆娘欺负了该如何是好?”柳红棉板起脸训斥道。
司徒城城一愣,道:“我没四处乱跑呀?更没有什么恶婆娘欺负我。”
“哼!我拿城城做亲生女儿对待,有哪个胆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答应。”后面进房的马小翠道。
“这可不好说,有些人呀就是那么心口不一,嘴上说的比蜜甜,心里如何想的可就只有天晓得喽?”柳红棉随口笑道。
“红棉姐,你此话讲的太对了,有些人呐,的确是心口不一,将自己打扮的如同名门望族的贵妇一般,哪晓得私下里却做着迎来送往的事儿,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哦。”马小翠毫不示弱道。
“马小翠!”柳红棉喝道,脸色随之阴沉下来,“我是正大光明赚钱,本县之人那个不晓得我柳红棉是青楼大掌柜,我从来也未回避此事,更未因此羞于见人。”
“谁人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马小翠又道。
“都与我打住。”唐思今怒道。
司徒城城与唐梦银相视一眼忍不住苦笑起来,他们不晓得为何马小翠与柳红棉总这般针锋相对?
“儿呀!红棉姨听闻你受伤执意要过来探望,还不快向红棉姨道谢。”唐思今道。
“侄儿多谢红棉姨,劳您来探望叫小侄深感不安。”唐梦银忙道。
“乖儿子,快好好躺着,你有伤在身万万不可乱动。”柳红棉上前道。
“他是我儿,哪轮到你来乱叫?”马小翠不满道。
“谁乐意与你争?生了个儿子有啥了不起?就如同谁生不出……好家伙!这个大个子又是谁家儿子呀?不对,是丫头吧?也不对,是小子吧?”柳红棉终于瞧见了杵在一旁霸如花,满脸惊讶地问道。
霸如花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站在那里呵呵傻笑。
“你什么眼神?她可是纯正黄花大闺女。如花,快快叫人。”马小翠道。
“哦。”霸如花刚要抱拳施礼,又转头问马小翠:“十三奶,俺该如何称呼?”
“你这个笨丫头,没见人家长得年轻貌美嘛!自然是喊姐姐喽。”马小翠道。
“哦,姐姐好,俺叫霸如花。”霸如花高声道。
司徒城城与唐梦银全都傻了眼,连马小翠也愣住了,她没料到霸如花竟如此憨直真的开口称柳红棉姐姐。
“真是胡闹,胡闹!”唐思今搓手急道。
“呵呵,无妨。”柳红棉笑道:“如此称呼甚好,我倒很欢喜呢。那是小翠妹妹心里明白我要比她年轻甚多。”
“可她还称呼我、我、我……”司徒城城本待想说如花还要称呼她为八婶,话到嘴边又觉不妥便住了口。
柳红棉扭头对唐思道:“思今,你家元宝我也瞧过了,咱是不是该商议一下我出书的事儿?”
“应该,应该。柳老板随我至正房,他娘,去泡茶。”唐思今道。
见二人出了房,马小翠撇嘴道:“泡茶?水还没开呢。嗯……不行,我要去瞧瞧他二人做些什么?”说着也快步跟了出去。
“如花,你这姓氏好怪,你们村子在何处?”司徒城城问道。
“不远,城东出城十五里。”霸如花答道。
“哎呦!那岂不是离狼头岭很近么?”司徒城城惊叫道。
“无妨!岭上之人不敢来招惹俺们。”
“狼匪凶狠异常且听说个个以人为食,你们为何不怕?”司徒城城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