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魏柎叹了一口气,此刻都不想说什么去揶揄她,只是按着怎么进去怎么出来的路线到了傅成歌身边,然后搂住她继续往里进。
吱呀——
他们二人才刚落到房顶上,脚跟都还没有站稳,门就被人打开了。
魏柎反应过来急忙拽着傅成歌绕到背着菜园的另一半房檐。
傅成歌往下瞧了瞧。
呼——
幸好,这小屋子离地还不算高。
推门出来的人目测身高八尺不到些,眼瞅着年纪像是大了魏柎他们二十来岁,但发须还是乌黑的,身着乌青长衫。
气质倒是儒雅。
如此,想必他就是李庸李大夫了。
他径直走向魏柎和傅成歌的方向,但是一直都低着头显而没有发现藏在他屋顶上的两个大活人。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啊?”傅成歌小声的问。
魏柎沉了沉眸子,“静观其变。”
要是被逮到就不好了。
李大夫在他们脚底下的这间屋子里倒腾了一会儿一些瓶瓶罐罐,就又进了院正中间的那一间。
“我们这明明是来查案的,怎么倒像是来偷东西的贼。”这一遭又是翻墙又是藏起来。
“没有你这样蠢笨的贼。”目不斜视。
“......”
傅成歌看了一眼他,欲言又止。
“那我们什么时候下去?总不能在他家屋顶上过夜吧。”此路不通,改道而行,聊天不通,也是一样的。
“如果你有这个耐心,我不介意。”
我介意!!
傅成歌紧紧抓着瓦片,恨自己没有本事,把魏柎这人提起来,丢下去。
什么话到了他那儿,愣是就一句也接不住。
“下去吧。”魏柎自说自话,还没等傅成歌同意,就已经带着她到了地上了。
他又回到正门去敲门。
既然要敲门那刚才他们那种行为是什么?
难不成只是单纯找乐子吗?
傅成歌站在远处目瞪口呆,实在是理解不了魏柎这类生物的处事方法。
门敲了好久,前几次都没有人应门,直到敲门声惊醒了隔壁院子里拴的猎犬,李大夫才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