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林辰挣扎着起身，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车上的人全都趴到窗户边上，更有甚者去门口想要探问出了什么状况。

车大概停了二十分钟。这里靠近潞城站，而且向来是最安全的旅途之一。二十分钟之后，火车重新启动，没有人解释发生了什么，自然，人群中也在流传着各种版本。

凌晨四点的时候，火车停在了清水镇，比规定的时间晚点半个小时，林辰下车的时候，听到门口两个乘务员在议论之前的事情。

“你见到了吗？那个卡死在铁轨上的尸体？”

“哎呀，那叫一个惨啊，被压的血肉淋淋的，太慎人了，那段路向来是治安比较好的，火车在那段速度也很快，谁知道会突然有一个人站在铁轨上，这年头，还有寻死觅活的人呐。”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啊？”

“大概是穿着一身黑，还有黑色帽子，不过看那惨状，怕是找不到主了。”

……

他们还在聊着什么，林辰都没有听清。一身黑？林辰想起了之前在学校车站看到的那个奇怪的男子，不过转即便释然了，天下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还是不要在这里诅咒别人好了。

去清水村的客车要到七点才有，林辰看了看时间，也才四点半。这会去镇警局不知道开不开门，算了，碰碰运气吧。反正时间还早，自己也有一堆疑惑等着解开。

张其承回到宿舍的时候是凌晨五点，舍友都还没醒，他只能敲门，大概过了三分钟，门开了，李启轩衣着整齐的站在门口。

“在等我？”

“对。”

“等我有什么事？”

“我有事和你谈。”

“可我没有时间。”

“有关阿史那克……”

“这和我没有关系。”

李启轩让开门，“中午一点，水色年华，我等你。”

张其承没有回答，径直回到宿舍，利落的上床，脱衣睡觉。李启轩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出了宿舍。

张其承躺下之后，打开手机，一条短信恰好进来，他点开，看完之后，他很快的穿上衣服，拿上背包出了门。

宿舍恢复了安静，只剩许慎一个人还陶醉在梦乡。

林辰花了十五分钟到了镇警局，不出意料的，他被挡在了门外。

警局的人都很难说话，林辰耗了很长时间才打听出一点点关于王婆的消息。

那个尸体，的确，是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