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弘毅拿出来的正是从土匪身上搜来的,和那个人腰上挂着一模一样的令牌,这块令牌足可以亮瞎夫子的狗眼。
“令牌?”夫子一眼就看到了让他再熟悉不过的令牌了,弘毅不知道这块令牌的来历,他能不知道吗,除了某位朝中元老级人物的亲随有,谁人能有。也顾不上胳膊疼了,双腿一软,屈膝跪在了弘毅面前。
弘毅以为这就是一块好用的令牌,想不到这块令牌大到了可以让夫子下跪的程度。
他故作深沉的说道:“夫子,起来,这么多人看着不好,我们要低调。”
见弘毅饶了自己,夫子站起来讨好的说道:“大人,刚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然后示意了那一帮人,他们很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围观的学子捏了一把汗,刚才夫子被弘毅一把抓走,被教训了一顿,现在夫子又变得卑躬屈膝,到底弘毅是何方神圣。
“大人,我这就倒着走一百步。”
毕竟是夫子,以后弘毅在学校还能用得着他,所以关系闹的太僵也不好,于是弘毅卖了个人情,说道:“你看我像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吗,刚来也就是开个玩笑,怎么可能让夫子真的走上一百步。”
“是是是,大人大仁大量。”
“刚才我给夫子的束脩钱?”弘毅早就打算好了,他要一分钱不拿,大模大样的进学院,刚才的一千两肯定要回来。
夫子心领神意,把弘毅的钱还给了他。弘毅接过钱,卖了个官司说道:“刚才想着的我是给你三千两的,现在怎么变成一千两了。”
这下,夫子傻了眼,连他也被讹诈上了,而且还不敢申冤,为了区区两千两银子得罪弘毅手里的令牌,那多不值。
话又说回来,夫子曾经三番五次的去讨好令牌的主人的主人,却是热脸贴冷屁股,人家压根就看不上他,这次能用两千两银子做个人情,夫子何乐而不为,日后让弘毅多说几句好话,对夫子有很大的好处。
“弘大公子,您稍等一下。”夫子谄媚的说道。
“慢着,那两千两银子就给拿不出十两银子的穷苦学子作为束脩钱就行了。被你赶走的那个学子进书院读书没问题吧。”
“没问题,大人真是宅心仁厚,下人也就去办。”
既然是弘毅吩咐的,夫子哪里敢不立刻去办,很快,一大批穷苦学子进了尼山书院。
弘毅手里拿着一张很普通的上面没有任何特征,只有尼山书院四个字样的门卡,慢慢的朝学院走过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态,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平平常常。平常到了,把门口那个趾高气扬的夫子治的服服帖帖的程度。
“大哥,你也在尼山学院读书吗?”就在弘毅拿出来门卡,准备进学院的时候,张兆在后面跟了过来。
“嗯。”
当张兆看到弘毅手里拿着一张门卡的时候,心里一阵震惊,激动的说道:“大哥,你这卡?”
“我这卡怎么样了。”弘毅并没有觉得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就是一个进学院读书的门卡吗?夫子给他的时候,带着像是送给他一座豪宅的目光看着他。当时弘毅也没在意。
“大哥,你果然真人不露相,就你这卡,一般人根本都没有见过,大哥,你好厉害。随便一甩手,就是一个高逼格的物件,”
听张兆一顿乱说,弘毅更加糊涂了,问道:“这卡还有讲究?”
“讲究,当然是有讲究了,你看我手里拿着的门卡。”张兆递了过去了,卡上写着特级两个字,和韩韵的门卡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