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周书上有那么一段话记载:“塞尔达国主赵二狗,携君改税,谓之两税,国库充盈。”
本来一件好事,问题就出来那个“携”字上,暗指赵立用军队实力逼着皇帝改税,这祸害天下士族的坏事就是他干的,中华文字博大精深,赵立化成了白骨,还没想到还让人骂了很多年。
言归正转,皇帝决心要改革,也没有更好的理由能阻挡,百官只能从命,凑了个班子去研究这税法如何改,反正已经要倒霉了,那就公平点,大家一起倒霉好了,这就是受害人的心理,反抗不了就追求心理平衡。
一下子解决了千古难题,皇帝躲在御花园里抱着赵立哈哈大笑,兴奋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小子,也只有你的流氓本色才能镇得住他们,要不然,朕早被他们逼死了!”
赵立指着一旁讪笑的人说:“你还得感谢他,要不是这货起了带头作用,我们还不知得花多长时间。”
皇帝点头,摸着胡子笑道:“相爱卿,你这份功劳朕记下了。”
“为陛下分忧乃臣的本分。”相承恩躬身,又朝着赵立笑道:“赵总统,你说的……”
赵立摆手,“一千亩地,老实交税。”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相承恩大喜,为了这塞国的后路,他可是背了不少同僚的白眼,可怎么也算遥遥领先了,输了这边,谁知道他又赢了那边,人生真是大起大落来得太快,交税?脑袋比那点税更重要!
几人谈笑了一会,皇帝起身背着双手叹道:“税法将改,可叛军未平,就怕到时还是收不上来……”
赵立冷笑,“还是老规矩。”
皇帝转身深深看了他一眼,“朕有话要对齐王说。”
长乐双目通红,也对赵立说:“六弟自小顽劣,我也不想他死。”
赵立斟酌了一下,“你们还是担心他不被安禄山干掉吧,造反无望,那批人马估计快要不跟他混了。”
“杀不杀他是你们的家事,只要不挡着我们收拾吐蕃和突厥就行。”
皇帝点头,“光靠你那点人不行,关中军气软弱,现在能用的只有朔方军,可他们又太远,你有什么办法没?”
“明天我一万人马应该就到了。”赵立摆手,“再软也能打打顺风仗,多少凑点出来,就当练兵了。”
“那朕从山南东道、黔中道与江西南道抽八万人出来。”皇帝沉默了一会。
长乐和相承恩大惊,“山南东道是拱卫京都所在,不能调兵!”
皇帝苦笑,“长安不失,拱卫有何作用?能动用的也只有这些南方军府了,加上朔方,二十万人应该可保万无一失。”
两人沉默,也知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再拖下去,叛军若南下祸害更大。
赵立敲着桌子盘算一会,“可以,我可以先帮你夺回潼关,等他们过来一起围攻神都,把他们往北上赶,到时可以跟老郭一起合围。”
“朕也是般打算,不过朕的人马是你的十八倍,你就拿一吧。”
“滚蛋!”赵立拍桌而起。
……
好说歹说,赵立这支友军拿三成,剿他国再对半分,叛军所过不光是百姓流离失所,各种财物粮食被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打了赢了他们,这些东西又发不回去,连登记都没有你说几百万两我还你?朝廷也不可能吐出来,虽然这么做不厚道,可历朝历代都是这么做的,也算是国难财的一种。
第二天如赵立预料的一样,飞鸟号慢幽幽的到达长安,这些船上除了穆卢斯军团,还有粮草幾重,一路上小心翼翼,木船可顶不住破木的划拉,一个不小心就是船毁人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