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请见。”
郎中站在大门口一揖到底,榆成听到下人通传,“峰寒,你怎么看?”
“学生以为,此人是左尚书派来试探您的。”
“让他进来?”
“是,老师只管交给学生便可。”
榆成摆了摆手走出厅堂,“我先去睡一觉,你自己看着处理。”
“学生知晓。”
杨峰寒等榆成进了东侧屋,正了正衣冠,“让他进来。”
“草民拜见杨大人,大人,太傅呢?”
郎中进门来没见到榆成,倒是见到了杨峰寒。
“老师身体抱恙去休息了,有什么话本官自会转告给他。”
“老师?”
“榆太傅是本官老师,先生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郎中一抹额头,榆成不在,这个杨峰寒看着也是个是个精明人物不好糊弄,自己这一趟算是落空了。
“本官知道你来干什么,无非是来替尚书大人拉拢老师,先生你可想明白了,老师会那么容易站头吗?”
杨峰寒也不急,跟这个老狐狸斗得步步为营小心翼翼才是。
“那依大人之间,草民这趟是白来了?”
“本官作为太傅学生,自当与老师同体,先生觉得如何?”
郎中暗骂,这个杨峰寒是想两头都占,哪头给的好处多就往哪里靠,偏偏榆成也不管这些,看来不讨好杨峰寒,这事是定不下来了。
“大人,何日有空与我们尚书大人一叙,草民先行告退。”
郎中出了榆府,后背已然惊出一身冷汗,这个杨峰寒滑不留手,尚书大人对上他可能要吃亏,自己得回去和他们想想对策。
杨峰寒看着适时出现的榆成:“老师,那左府幕僚已离开,老师认为如何?”
“你自己看着来,不过好处捞完了,人可别陷进去。”
“敢问老师意属哪位皇子?”
“宜哲。”
杨峰寒不解,二皇子虽然脾气秉性不佳,可精通政要手段狠辣,颇有为君之厉。
四皇子体弱多病可饱读诗书为人和善,有仁君之德,九皇子今年才九岁,既不学富五车也不通人情世故,榆成为何要站队九皇子。
“学生不解,还请老师明示。”
“有些事情,你不用懂太多,你只要知道,我支持他,就够了。”
“学生明白。”
杨峰寒想明白了,想当皇子,得看面前这位支持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