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帮忙?”她问。
“我想知道,我与她们失散后发生的事。你手里的东西可以帮我。”
青鸾把云忆珠往他站的方向推过去,“这云忆珠本是你的东西,你收回去吧。”
白泽没有收,反而往一侧走了两步,只身立在窗前站着,外面天色已是半明半寐,身影消瘦像是要融入夜色,开口低声说带着些许悲伤,音调像是能把人拉回很多年以前,“这东西原本的名字并不叫云忆珠,得了这个名字大概因为我娘叫云籁。得了它的人,连名字都不知道,这些年它流落大荒,用来做的事应也是它用法的皮毛。
它原本的名字该叫思无邪,诉说衷肠,道尽相思可以是忠臣、良将、痴男、怨女,但当局者看的记忆不是事实。
这东西由我父亲所制,本与我气血想通,这珠子会看到我的立场,会感其真挚以情感想和,但凡我有什么不忍心看的场景,它会跳过去,我看不到全部。
只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那不是真相。
我用不了。
青鸾,你断了情思,没有心没有杂念才能将别人的回忆看清楚,我娘死前为何改了回忆,如何改的那些记忆,为何现在的明珠拔了慧骨也活了下来。
看当年的事,你带着我看最合适不过。”
“那你妹妹——明珠,现在看不见别人想的什么?”丹阳问。
“若是能的话,她便不会痴痴缠着那人。”白泽道,“若是可能,我倒是想让她没有拔了那慧骨,能识得人心,可少走许多不必要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