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兰又不好说实话,她是借助空间的能量治好的伤腿。
“贺老师,傅组长带我下山时,用曾毅药箱里的消炎药,清洗包扎好我的伤口,再配合我的药材,就恢复得更快了!”
“真的!你还有更好的药材?你帮我也换一下荮!”小杜拄着拐杖说。
“你先回房间,我马上过来!”
待小杜他们回帐篷后,文心兰从背蒌里拿出消炎药,配合空间的灵泉水,制了一剂药方。
来到小杜房间,把他腿上的伤口纱布取下,用灵泉水清洗一遍伤口,再包扎好伤口。
“文心兰!谢谢你!”
“不用谢,你休息二天差不多好啦!”
虽然小杜伤口恢复,不可能跟文心兰伤口恢复的一样快,但是加了灵泉水的草药,原来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的伤口,缩短到了只有二天。
给小杜包扎好了,文心兰回到自已的帐篷。
柳茹雪坐在行军床上,看着走进帐篷的文心兰,冷冷地说:“文心兰,没想到你小小年级,城府挺深的,还会使用苦肉计,自己伤害自己,以救人为由,以蒙骗他人,从而达到预先设计好的目标!”
文心兰莫名其妙,不知道柳茹雪为什么对她如此生气,“柳姐姐,什么苦肉计?蒙骗他人达到目标?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茹雪见文心兰还在装模作样,更加生气,“你现在站在这里,不是好好的吗?在谷底假装受伤,一付凄凄惨惨戚戚,我见犹怜的样子,装得多像啊!如果我不是亲眼看见,你的腿一点事都没有,连我都差点信了你的表演!”
文心兰明白了,原来柳茹雪在说她假装受伤,被傅云深抱起回帐篷,看来这位小姐姐吃醋了。
“我真的被羯蚁咬了,回来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信不信由你!”
“自己上点药就好了,还真把自已当神医了,那小杜也是你上的药,怎么现在还不能动?”
文心兰懒得跟她费话,“不相信就算了,我要睡了,你睡里边?还是外边?”
只有一张床,又不能睡野外,再讨厌两人还得睡一张行军床。
“我现在还有事,你睡里边!”
柳茹雪还在生气,连晚饭都不想吃了。
文心兰一点没把刚才的不快放在心里,竞沒心没肺的熟睡了,一会儿还打起轻微的呼噜声。
柳茹雪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好比原来属于自己的某种重要东西,被一种有形或无形的力量强行抢去的感觉!
柳茹雪的父亲柳教授,和傅云深的父亲傅乔安是出生入死的战友,有情同手足的友谊。
柳茹雪和傅云深是一个大院长大,虽然没有指腹为婚,也算是青梅竹马,她从小就喜欢这个,整个人散发出阳光气质的傅云深。
当她知道傅云深任组长,带队参加白云山镧矿石研究项目,柳茹雪第一时间报名参加,目的就是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日子长一点,多接触一点。
她放弃舒适的办公室工作,来到研究小组,傅云深却以安全为由,把柳茹雪,贺老师,小杜,放在佘湖山矿山做研究。
今天好不容易第一次,跟傅云深在一起工作,半路出现个文心兰,今天文心兰受伤的时候,傅云深痛切心扉的样子,柳茹雪就看出来了,傅云深把这个乡下丫头,放在心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