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南乔提起裙摆步上台阶,马车内熏过香,设有一檀木小桌,上备了枇杷还有芙蓉糕。垫了厚实的毛毯。两层帘子。
马车虽低调,但套得却是汗血宝马。
暗卫充作车夫,南乔充作侍女,容雪掀起帘子,纤细白皙的手上翡翠扳指刚好在阳光下绿得通透。
侍女正剥了枇杷送进嘴里,唇色娇艳,南乔怕碰到花汁调和的唇膏,故长大了口。
容雪走了进去,端坐在一侧。那一碟一枇杷一转眼的功夫被她吃了个光,只留下一堆核还有皮。
“太好吃了!皮薄水多肉甜!”南乔将沾了汁液的双手伸到容雪面前。
容雪抽出袖口的手帕,为她擦拭干净。
南乔又将目光投向那碟芙蓉糕,容雪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将那碟子推远了点。
南乔怒,手长惹不起啊!
面上却笑道,“你看我的手,还是黏糊糊的。”说罢,又将那爪子伸出在容雪面前晃了晃。
容雪笑的狡黠,伸出手将那在面前的爪子捉住。将那食指送进嘴里,南乔觉得指尖一阵麻。
她想抽出手,却觉得指尖被轻轻咬了一下。抬头看到容雪眼神似乎在说不要动。
正当她放弃的时候,容雪松了口,取出手帕折叠了一下轻轻擦了擦唇,云淡风轻的样子。
南乔装作看风景的样子掀开帘子,耳边却传来容雪一声轻笑。
他长臂一展,将南乔带入怀里让她坐在腿上。
只是一时不慎碰到了桌子,那原本摇摇欲坠的芙蓉糕便都滚了出去。
暗卫不明所以还以为遇上了刺客,连忙将马绳一拉,掀开帘子。
只见女子唇瓣红艳,容雪慵懒地抬头声音暗哑望向他道,“怎么了?”
那暗卫连忙请罪退了出去。
南乔挥了挥小拳头道,“都怪你,赔我的糕。”
容雪笑了笑道,“本王秀色可餐。”
南乔一脸黑线,他要不要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