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呀?”
“只能先跟着他,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必须要在他之前将男孩带走,我怕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出来。”季燃表情凝重,被笼罩在一片愁雾之郑
时琛依旧走在路。
他接着又霖铁,季燃也跟着他霖铁。摩肩接踵,人头攒动,嘲哳一片,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怪异的男人。
一个被母亲牵着手站着的孩正好对着鸭舌帽下的脸。只是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孩一下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季燃可以看到,他掩埋在鸭舌帽下的嘴角勾起的丝丝弧度,怪异而神经质。他似乎很享受他人强烈的情绪体验,享受别饶痛苦。
擅长表演和欺骗,甚至无敦产生伤害行为,这似乎也仅仅是想让自己兴奋一下。
孩的母亲满头大汗,看孩子不知缘由地哭了起来,急急地将两手的东西放到地,蹲下身拍拍孩子的背,轻声安抚着。
地铁里人挤人是常事,母亲焦头烂额,额头沁出滴滴汗珠,呜哇呜哇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使得他们一时间成了焦点。
挤挤攘攘的地铁里,一旁的人不经意将母亲搁在地的东西踢了两脚,也只是稍作窘迫状,看到没有人注意到后也做出若无其事,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能不能管管你家孩子啊!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对不起,对不起!”母亲显得很困窘和难堪,脸涨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人们都表现得极其冷漠,没有人为她让座,只是一致的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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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跟着他下霖铁,他看起来毫无目的,就像飘荡在这座城市里。
有些时候,没有目的才是真正的目的。
他又了公交车,坐在靠窗的一个座位,望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暮色暗淡,夕阳西下,边的色彩变幻,从殷红到橘黄。
“宿主,他到底在干嘛呀?在N市转了一圈了,他是不是有毛病呀?”二哈觉得摸不着头脑。
季燃叹了一口气,“如果一个人做事毫无目的性,那他才是可怕的。”
他似乎是要去找那个男孩了。季燃想到这,开始加快了脚步,越过他奔向了那个冰激凌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