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盯着她不说话，秦宝和他对视几秒，脑子里轰的一声，忽然就懂了。

那瞬间，秦宝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知道慕泽寒这个人不好糊弄，几乎是一秒间脑子里就已经转过了无数个借口，最后她道：“是我那天不小心听到秦珍和谢云说话，听来的。”

慕泽寒：“哪天？”

秦宝：“就，就我们结婚那天。”

说完之后秦宝在心里头给自己点了个赞，反应真是太快了。

就结婚那天，知道了所有真相，也能更好的解释为什么她的变化都是从结婚那天开始的。

可慕泽寒却没这么简单放过她，而是淡淡问，“具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她们是怎么说的？”

秦宝：“……”

她咬紧唇，忍不住了，“你现在这是不相信我，在审犯人吗？”

慕泽寒目光微闪，还没说话，秦宝已经低下头，“其实你不信我也是正常的，毕竟，我做的错事的确太多了。”

声音带着失落，细听似乎还有一份哽咽。

慕泽寒的心忽然就软了，也不忍心再质问她什么。

暗自一叹，他摸摸她的头，哄她，“好了，没怀疑你，只是担心你被人骗。”

秦宝其实心虚得很，低着头完全只是怕他会看出来，听到这话才忍不住抬头，“谁会骗我呀？”

慕泽寒勾了下唇，却没什么笑意，声音也轻，“你这么傻，谁知道呢？”

秦宝咬咬唇，实在听不出他这话到底是调侃还是什么，慕泽寒却也没准备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总会查出来的。

没有那个人就好，如果真有那个人……

他眸光微狭，眼底闪过抹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