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也皱了眉，到底忍不住开口，“你没吃晚饭，就不要喝咖啡了，对胃不好的。”

早上也是空腹喝咖啡，他这是不想要他的胃了吧。

慕泽寒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进办公室后第一次抬眸看向她，“你现在，是在讨好我？”

又是这句话。

秦宝真的无语，他好像很在意她是不是在讨好他？

“我……”

刚想开口，慕泽寒又毫无情绪的道：“假话就没有必要说了，讨好我，也没必要。”

秦宝彻底无语了。

他的意思也就是不管她想说什么，都没必要说了嘛。

慕泽寒收回目光，又喝了口咖啡，胃部绞痛得更加厉害，他却有种自虐的快感，就像胃疼可以缓解心脏上的疼痛似的。

他的脸色有些白，眉心皱得紧紧的，看起来就是很不舒服。

秦宝咬着唇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起身直接走到了他身边，一把从他手中抢走了咖啡杯。

慕泽寒眉心更紧，侧眸看向她。

不等他说话，秦宝已经道：“你这是在自虐吗？”

说着，她把杯子放在桌上，很认真的看着他，“慕泽寒，你心里有什么，你为什么不高兴，你都可以直接说出来的。你总是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慕泽寒目光微闪，秦宝没停，“如果，你因为我以前做过的一些事生气，那我想，也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不管过去怎样，也都已经过去了，何况，就算你现在为了那些事儿不开心，我也没办法回到过去去改变啊。我能改变的，只有现在。”

秦宝几乎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把心里头的话说了出来。

毕竟，两个人一起，要是都把话憋着，怎么能和谐共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