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峰逸尴尬笑了笑,开始转移话题:“又来查资料?还真是勤勉好学,等我打两局游戏,请你去大吃一顿,怎么样?”
“没兴趣,不饿。”胡昭梅斩钉截铁,一口回绝。
谁知竟然引来他开启厚颜无耻,死皮赖脸,死缠烂打三种模式,把胡昭梅逼到角落,无可奈何的之下只能答应了。
从打游戏到吃饭,袁峰逸就像只鸟一样,叽叽喳喳一直说个不停,他也不嫌累,可怜胡昭梅只觉一口老血憋于胸口,耳朵都快听出嗡鸣声。
自此,胡昭梅特别给他取了个绰号,名叫鸟人。对于这个绰号,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驳,反倒是一脸欣慰的说,胡昭梅这是在关注他。
这脸皮该是比城墙拐角连起来还厚,胡昭梅那口老血差点没压制住,吐出来怕是会当场晕过去。
吃完饭都快下午三点了,袁峰逸又拉着胡昭梅去看电影。
讲真的,胡昭梅对这鸟人真的完全提不起兴趣,死拖硬拽都不肯去。
袁峰逸又开启了软硬兼施,软磨硬泡的模式,拽着胡昭梅,甩着她的手,就像个三岁小孩一样的撒娇:“去嘛去嘛!你看我票都买好了,不去多浪费,而且我是你老板,还想不想要工资了,就不能对我尊重点吗?”
看来这是一份高危工作啊!胡昭梅随时可能面临耳膜穿孔,心脏骤停或是吐血而亡的超高风险。
可现实的生活就算有再多的不情愿,总要向一个穷字低头,有多穷就有多无奈,至少对于胡昭梅当下,就是这样。
不甘向现实低头,胡昭梅又只能无奈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电影院,陪着那个鸟人,看完一场自己完全提不起兴趣的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那鸟人还想拉着胡昭梅继续共进晚餐。
他当这是在约会呢?胡昭梅实在受不了,赶紧落荒而逃。
被鸟人嗡嗡的围着转了一天,回到家还是没能逃过母亲那不分昼夜的聒噪。
胡昭梅的食欲瞬间降到了冰点,晚饭随便应付了两口,连忙躲回房间,用枕头把头捂住,隔离声音,换取耳根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