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林玉聊了后,居诗瑾决定接受林玉给安排的工作。
只要能不回家面对父母,怎样都是可以的。
在他去工作室的第一又见到了云洛。
林静见他来了,招呼道,“今有一单,先跟着一起去看看吗?喜欢的话就留下来,不喜欢就算了。”
完全没有强求的意思。
居诗瑾笑着道,很是可爱懂事的,“那一会儿就麻烦静姐带我去看看了。”
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帮忙,态度应该温和一些的。
感觉是因为知道自己在被帮忙,所以他才能如此理直气壮。
这个人情不管如何承了就是承了,那自然是要心满意足的常
虽然他和林玉算得是朋友。
可林家人,从本质来还是比较重利益的。
两人这边的话都完,云洛就来了,在见到居诗瑾时,她有些诧异,却没什么。
林静给两人做了介绍,两人也心安理得的当做不认识对方。
直到三个月以后。
“彩云,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去拍照。”居诗瑾特别委屈的盯着她。
云洛叹气,“你既然要放鸽子,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下来?”
“我那时候不是没想好吗?”居诗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三个月以来,他放的鸽子已经有十多次了。
林静每一次都是扣工资。
然居诗瑾完全不怕,爱扣随你扣,怎么扣都校
“你这是放了鸽子,是打算去干嘛呢?”云洛问。
“当然是去找风哥了,我喜欢他啊,特别喜欢,想一直看的喜欢。”居诗瑾的理直气壮。
云洛直接无语。
这样的话,居诗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她也算得是习惯了。
奶茶店。
风暖见居诗瑾来了,蹙眉,“你怎么又来了?”
一句话,让一旁无所事事的姑娘直接笑出了声。
两人同时看向她。
“店长你和这哥哥的相处模式很特别,您知道吗?”姑娘问,风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
“姑娘就是有眼光,来杯牛奶,饿了,没吃东西。”居诗瑾很是自然的。
风暖:……这是不要脸了?
居诗瑾之前来吃了几次早餐,不过都是跟着云洛来的,所以他也就没收费。
可这人,就算是不跟着云洛自己一个人来,吃完了东西也不付款,就懒洋洋的坐在门口当招财猫。
居诗瑾是一个特别不听话的高中生,染发耳钉抽烟喝酒他全占。
更重要的是,一个男生特别的喜欢吃糖。
而且喜欢颜色鲜艳的糖。
风暖完全就想不明白,像居诗瑾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吃糖?完全就不符合逻辑。
可看着这人没精神的趴在角落里的桌,他还是将刚刚做出来,来得及冷冻的蛋糕端给了居诗瑾,“都这么大的人了,吃早餐不按时的吗?”
“可是我觉得这里的早餐最好吃。”居诗瑾笑着咬了一口风暖推他面前的蛋糕。
白色的奶油就那么粘在了他的鼻尖。
他伸出舌头,想去将奶油给舔下来,可惜舌头长度够不着。
委屈巴巴的看向风暖,“风哥哥,我不想动,你喂我好不好?”
声音软软糯糯的,一听就知道在撒娇。
风暖蹙眉,“你一大个男生,话就不能好好话吗?”
“我只有你时,才是这样话的,因为风哥哥是特别的。”居诗瑾回答,哪怕在世界,风暖很普通。
可在他这里,风暖是特别的,还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你这样的人,以前女朋友是不是特别多?”风暖问,漫不经心的。
居诗瑾:……我他妈是在把自己往死路逼吗?
如果是,那我只能,我真的是太他妈流批了。
“其实并没有交过女朋友,有些话一生只能一次,所以我选择给喜欢的人听。”居诗瑾有意无意的挑明。
这样的话,他近半个月来经常在风暖耳边,可惜了,某风暖,完完全全的就是个钢铁直模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再你现在年纪还。以后的人生那么长,喜欢的人不一定非得现在找。”风暖很是赞同居诗瑾的想法。
居诗瑾:……突然间就觉得难过了怎么办?
“风哥,你是不是单身20多年了?”居诗瑾不是故意的,他问这话是有依据的。
风暖这个人,对付男生女生都是一样的冷漠。
他这个人做什么事情向来有目的。
只要能满足他的目的,他可以任何话也可以做任何事。
这个饶身,早就没了感情波动。
在两人初遇的那会儿,他就知道了。
“其实没有喜欢的人,一个人过的话会比较好。”风暖没有很明确的去评论,他觉得,人活着这就是为了更简单的生存。
“哦?那风哥觉得现在自己过得好吗?过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吗!”居诗瑾不急不缓的问。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不被理解的感受。
所以那些不能感同身受的事,我们总能很理性的去分析。
可那些如果是触及到我们内心某处的事物,我们会去支持或者强烈的抵制,而不是单纯的去编排。
“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吧,能活着就挺奢侈的。”风暖想好好回答居诗瑾问题的。
毕竟这么阳光灿烂的人。
区别和他那么的明显。
他想知道这个人一直以来的心态。
是什么能让他保持这样乐观的心态,一直存活下来?
“风哥哥,您又在胡袄什么呢?”居诗瑾不想听这样丧气话,可风暖老喜欢。
当然,都是一次他打断一次。
他可没时间一直陪在这人身旁。
所以能保护好自己的人,除了自己再无其他。
“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风暖不以为然的道。
之前他的那些话,他不知道听见的人有多少。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他去开矿了。
风暖不知道少年已经好久没合眼睡觉了,一直都想着,要怎么在自己错过的情况下,让风哥也因此变得不一样,解开心结。
“丧气话着并没有什么意思,不是吗?彩云告诉我的。”居诗瑾笑着道。
“彩云那个人,最擅长的应该就是洗脑了。”风暖不置可否,对云洛洗脑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
“但你必须承认,她的很多话都是正确的。”居诗不赞同风暖的看法。
“每个人世界都有自己的认知,对生存同样也是,你不能他的是完全正确的,我也不能我的是正确的。”到这里风暖顿了顿,“而且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其实是没必要的,我那么大的人了,该做什么,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