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刚刚...是我不小心。”
沈沉书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我过去坐下。
我此刻正心虚,万是不想坐到他身旁的,就一扭头当做没看见,跑到离他最远的一个位子上坐下了。
“你今日给我送了玉佩,不就是想提醒我,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我低着头,把自己想说的一股脑都说了:“那时正是我留在覃王府极佳的机会,你非要捣乱,我才和你定下十日之约,可现下看来,这十日之约定是完不了的。反正此番我住进了覃王府,这内丹我是早晚要拿回来的,你帮了我许多,我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徒,到时候内丹借你续命也不是不可。”
其实我是想借此机会和珈兰在一起,这妖的万千寿命我不要也罢,只和珈兰活这一世便是幸福。
“念念想得真好,可这万事里皆有变数,我这玉佩只是提醒,但别人已在路上。”
我赶忙抬起了头,“什么人!”
皇宫内
“齐国使臣的车已到城外驿站了,此番要早早派人去迎接了。”
德容太后的金玉指甲划着木椅子边,哗啦哗啦的声响:“自是要人迎接,还要最尊贵的人接。景国刚经历一场霍乱,正是国力衰弱之时,此刻齐国送了使团过来,其中之意昭然可见。”
“那...依太后的意思?”
“让摄政王去吧。”太后微微一笑,挥手退了人。
另一边,覃王府
六子匆匆从外面赶了过来,直直进了书房。内里覃王正低头处理政事。
六子上前递上一份文书,珈兰连头也未抬,只下巴轻轻示意了下桌面,让他放下就好。
六子却仍双手放平,呈递状。
这时珈兰才抬了头,看清了六子手里那份文书,上面的密印是官家的。
放下手里正处理的事情,打开文书,内里只短短几行字。
“主子,是否立刻启程。”
六子虽跟在覃王身边不过半载,但他的雷霆手段却如雷贯耳。
眼下这文书分明就是太后刁难,如若不礼数周全,落人口舌,那自然是祸及两国。
“准备好马车,现在出发去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