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之看出结香接下来所问,回了个完美地侧脸抢先说道:“你,似乎我要走近一点才能看懂些,先走了。”
他走时结香感到似有一阵清风拂过脸庞,眨眼之间已不见衡之踪影,只留下摇曳的门扇。
“真是个怪人。”此时结香仍在回想着衡之方才那句令人费解的话,‘至少还没死去’究竟为何意?
合禧院内。
衡之迎风而归,卧房铜锁随即自动打开。
卧房里头正有一只浑身雪白的短毛猫跨着轻盈猫步,它一见到衡之,立即兴奋地投入他怀中,一脸享受地蹭着那坚实的胸膛。只是两下,白猫灵敏的嗅出衡之身上遗留着其他女子的味道,嘶哑地“喵”一声,以表达心中的不满。
衡之亦是领会其意,顺手抚摸着白猫身上柔软的短毛,说道:“不过只是教她书写作画,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白猫既用心语告知衡之道:“主人,白球跟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你对哪个姑娘这么上心过。”
“你该不会以为我对她有意思?”衡之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摇椅前慵懒坐下,“我衡之活了一百二十年,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见过,又怎么会突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感情上动真格?”
“可白球就是觉得主人待她与其他姑娘不同,虽然我承认她身上的结香花香味很诱惑,她还长得有些……”它欲言又止,心中仍是不满,甩甩尾巴跳出衡之怀中,“但是主人也不至于就这样被她迷惑,而不将她见到你之后的记忆清除吧?还惹得现在园子里头对你人尽皆知。”
“你倒是说到点上,她身上有结香花的香味我并没有觉察出,可我竟然也读不出她心中所想,此人身世确实有待考究。”想到此处,衡之金色的眼瞳再次微缩了一下。
白球又跳到书案上坐下,问道:“主人是说,那个结香很有可能不是常人?”
衡之邪恶地轻笑一声道:“所以这次我不得不亲自出马,试探她的来意,再亲手将她列入那手记之中。”
白球欢快地“喵”一声道:“这下杏观园里,又该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