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明心念一转,又想到,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把这小妮子放倒,没准还能好好的爽一爽,想到这里,朱明明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手下的棒子速度更快了几分。
朱明明色迷迷地看着惊鸿,心里想着:“小美人,待会小爷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金枪不倒,梅开二度,定要你欲仙欲死,知道小爷的威风。”
棒子还没落下,朱明明甚至连放倒惊鸿之后,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惊鸿看着朱明明扬手打来的棒子,又惊又气又喜,嘲讽道:“哎哟喂,你个死胖子,还敢动手。”
惊鸿面对当头打来的棒子,不躲不闪,左手一伸,直接将棒子接了下来,朱明明看着眼前的一幕,先是一惊,随后用力的拽着棒子,想要将棒子夺回来。
任由朱明明如何用力,惊鸿和她手里的棒子都纹丝不动,朱明明现在心里有些害怕,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现在后悔死了,刚才没事为什么要去招惹这样一个臭娘们,这臭娘们力气怎么这么大?
惊鸿看着朱明明窘迫的样子,冷笑一声,随后手腕用力,一把将朱明明手里的棍子夺了过来,随即咔吧一声,将棍子撅折,朱明明失了兵器,刚想转身再跑,一个娇小秀气的拳头迎面打来,朱明明一声惨叫,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等朱明明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树藤捆了个结实,直到这时,朱明明才绝了逃跑的念头,不再打算逃路,赶紧认怂,没准还能保住一条小命,毕竟他刚才也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些事情完全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正所谓知错能改该,善莫大焉,而且刚才的事情磕几个头,道个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眼前这个女人没有心软放了自己,那么时间拖得久了,洛九天那四个王八蛋发现自己不见了,也会出来寻自己,所以眼前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先把命保住再说。”
想到这里,朱明明赶紧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惊鸿面前,声泪涕下,大哭不止。
“哟,刚才的威风劲都上哪去了。”
惊鸿抱着胳膊,手里拿着一根削干净的藤条,惊鸿看着朱明明这副模样,一脸鄙夷的冷笑一声,嘲讽着他。
“前辈饶命啊,都怪小的有眼无珠,不是东西,冲撞了前辈,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小的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朱明明看着惊鸿手里的藤条,心里一阵哆嗦,他知道这肯定是这个女人准备拿来教训自己的,这东西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还不得被她打的皮开肉绽啊。
“有道是最毒妇人心,真是好恶毒的女人啊,自己都已经道歉了,她还想怎么样,自己堂堂儒门首座陈夫子的关门弟子,自己都这样低三下四的求她了,她有什么资格不接受自己的道歉,她要是真敢动手,小爷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卖到京城最大的窑子里,让她生不如死。”
朱明明心里不断地咒骂着,面上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那架势好像一副真心悔改,痛改前非的样子。
“放了你不是不可能,只是本姑娘有仇必报,今天要是不好好打你一顿,我这心里的一口恶气出不来,恶气出不来,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想杀人。”
惊鸿拿着藤条敲打着朱明明的脑袋,慢慢悠悠的说着。
“杀人,杀人……”
朱明明听着惊鸿的一番话,吓得面如土色,嘴里喃喃的重复着,杀人,杀人这两个字。
“对啊,杀人。”惊鸿看着朱明明胆战心惊的样子,得意的笑了一声说道:“要是因为你去杀别人多不值得,想必真要是这样,你也一定会很愧疚,所以为了能够让你没有愧疚感,我决定还是打你一顿的好。”
听到这里,朱明明缓过神来,惶恐的哭喊着:“姐姐,求你了,你别打我,你因为我杀别人,我真的不愧疚。”
“咦,那怎么行,人家又没有犯错,怎么能让别人来替你承担你所犯下的错误呢?”
惊鸿摇摇头,否定了朱明明的提议。
朱明明看着惊鸿扬起的藤条,身子一倒,就势滚到路边的一个浅水坑里,来回打滚,把自己弄得浑身烂泥。
一边滚,一边大喊着:“求求你,别打我,我错了。”
朱明明滚了一身臭泥,心里得意的想着,我把身上弄成这个样子,你总不能再来打我了吧。
惊鸿看着眼前这个撒泼打滚,耍起泼皮无赖的胖子,心里恨极,只见她五指虚抓,施法将朱明明隔空抓起,扔在了大道上。
朱明明摔了一下,浑身吃痛,大喊着:“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惊鸿被朱明明惹急,雨点般密集的藤条落在朱明明身上,打得他皮开肉绽,满地打滚。
“闭嘴,再敢嚎丧,我一刀剁了你。”
听到惊鸿威胁杀了自己,朱明明赶紧闭上嘴。
朱明明躺在地上不敢乱动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他今年十五岁,在夫子身边也只学了些论策经史,并未学习夫子的功法,而武当山自然也不会教他,虽然同为正道,却也有儒道之别。
朱明明被惊鸿赶在前面,稍有些慢了,便是一顿藤鞭,朱明明泪眼汪汪,却不敢叫出声来,生怕惹毛了惊鸿,被她一刀剁了,浑身上下青紫红肿,有的地方皮肉都破开了。
离东海县城还有十五六里的时候,惊鸿担心路上有人撞到,便将朱明明拖到小树林里,又胖揍了一顿,方才解开绳索放他离去。
惊鸿打完朱明明,解了心里的怨气,一路哼着歌谣,蹦蹦跳跳的向着东海县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