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有些羞涩,栾萝噗呲一笑,“千离,你们在收赋税的时候遇到什么事了?”
再度听到栾萝的问话,千离急忙将前不久的事上报给栾萝。
“……大人,就是这样,属下带人去丈量田老板家的田地时,发现他们将五十亩良田报为五十亩旱地,这样折算下来,一年就能少缴纳一半的赋税。”
“那你可通知他补缴拖欠的赋税?”栾萝记得很清楚,一亩良田的每一年的赋税大概是五十文钱,旱地各地征收标标准各一,从十文到二十五文不等。
皇城这边官府征收田赋时旱地都是按照二十五文钱征收。
“回大人话,属下已告知他让他补缴十年以来拖欠的赋税,一共是125两银子。可他却说别人也都这么做,除非我们京兆尹衙门能让周围所有老板都补缴田赋,不然他绝对不会缴纳一文银钱!”
“大胆,真不要脸了!”栾萝没想到被查出偷税漏税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千离,你现在带人把这些拖欠赋税的无赖全抓到大牢里关押!”
得了栾萝的命令,千离急忙退下带着兄弟们去拿人。
整一个下午,衙门大牢全都挤满人。
栾萝来到牢房外。
这些个老板一见到她就开始喊冤枉。
“栾大人,我们真冤枉呀!真不是我们几人谎报不缴赋税,是整个皇城的老板都这么做,你单抓我们几人做什么?”喊话的是田老板。
见他不知悔改,还妄图想给自己洗白。
栾萝震怒下,叫来千离明儿一早核查所有人家里田地的报收情况。
刚下完命令,藿大人慌张地冲进大牢。
“栾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