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许更加笃定了要传授易安功夫的决心,毕竟是自家老头子师父交给她的人,师承她处却被无名宵小伤身,传出可是要败坏她自己门面的呀。
卿许见易安久久不语,单纯的认为易安是怕说出来丢脸,毕竟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被别人伤了,还是有点……
“林卿许!”一个声音穿过来,救了处于苦思冥想之中的易安。
卿许转身,看到了朝着她奔来的小侯爷郑烨。
卿许连忙躲到了易安身后,郑烨便毫无悬念的扑到了易安身上。
易安语塞,面无表情的将身上的郑烨给扒了下来,丢到一边。
郑烨可怜兮兮的抬头望着易安,易安别过头去,不于理会。
卿许看到这样的情景,忍不住的躲在易安背后偷笑。
郑烨卖萌无果,便将易安身后的卿许拽了出来,开始第二波进攻。
卿许则比较无情,一巴掌拍在了郑烨面门之上,冷冷的说:“有话好好说!”
郑烨被拍的毫无征兆,委屈巴巴的开始发动毒舌攻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日你们穿成这样是拜堂成亲,让大伙公证来了?”
卿许低下头看看自己又看看易安,好像真的有点……
易安的目的达成,毫不掩饰的轻笑着。
卿许开始反击:“候爷如此曲解,穿红衣为拜堂,那穿白衣岂不是要为吊丧?”
场上身穿白衣的风流公子比比皆是,此时却万众一心的停下手中之事,不太友好的瞪向卿许,虽然说眼神不能杀人,可若是能,现场如此多,卿许怕是死个千而八百回,都不够。
卿许窃窃的低下了头,易安见此,揽她入怀,眼神瞬间变得杀气四露,别于身后的左手打了个响指,周围的人便似忘记一般,再次开始各忙各事。
易安低下头伏在卿许耳边说:“师父,你着不是找罪受吗!”
易安习惯性的用右手去寻卿许的手,却发现右手迫于包扎压根不能弯曲。被迫换上左手,牵着卿许坐到了桌席上。
郑烨站在原地呆呆的,显然他也已经忘记了刚刚的事,他现在正困于“为什么要来这里”的问题之中,不得其解。
卿许坐到桌旁,依旧不敢抬头。
“师父,都过去了!她们都不看你了!”易安抚着卿许的背,轻声安慰。
“真的?”卿许抬起头来,手却遮在了眼睛之上。
“真的!”易安抓住了卿许的手腕,将她的手慢慢的挪了下来,“睁眼~”
卿许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发现真的如易安所说,开心的摇着易安的胳膊。
“真的哎!”卿许激动的晃着易安的胳膊,“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看了啊!”
易安本手里捏着一杯茶水,却因卿许的激动,尽数洒到了衣衫上,那是一点也没糟践啊!
“师父你又不是舞姬,戏子!他们为何要盯着你一处?”
“说的也是!但……”卿许总觉得怪怪的。
“师父您有手帕吗?”易安转头问卿许。
卿许疑惑:“要手帕做甚?”
易安低头看向自己浸湿的衣衫,暗示卿许。
卿许立即意会,往袖中摸去,却忘了自己换了衣服,手帕?这衣袍是收不了的。
卿许搜寻无果,尴尬的说:“呀!都怪小弦……”
卿许把责任尽数推到了无辜的小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