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顾虑男女有别,更何况她还有未婚夫。
“怎么办?到底是包扎还是不包扎?”
“包扎吧,会中毒而死,不包扎吧,会流血过多导致休克,到底要怎么办啊?”
此时,他心中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不让包扎,说什么男女有别,一个让包扎,说什么救人要紧,两个小人经过一番生死决斗,终于善方胜了,齐桑决定为她包扎。
他闭着眼睛,将手伸向她的腰处,准备将她的衣服解开,可是呢,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衣服的瞬间,她醒了。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齐桑准备解她的衣服,不禁怒道:“你干什么?”
“我……我,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替你包扎下伤口。”
“我自己来。”
语毕,他转过身,她将伤口包扎,后又从乾坤袋中取了一套衣服换上
“好了。”
“替我护法,我要解毒。”
“好。”齐桑道。
她盘腿而坐,双手悬于腿上,进行运功调息。
一个时辰后,她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
“感觉怎样?”
“好多了,大概一个时辰毒便解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他知道她在骗他,因为她没有吃解药,并且那五毒散凶险至极,怎是运功就能解毒的?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难道她喜欢他?怎么可能?齐桑面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有一点喜欢残清了,只是不知这是天命还是又是一场孽缘。
“那些人是谁?又为何来杀你?”他边说边生火。
“不知。”她没有告诉他实话,因为她怕他被连累,重活一世,她不想再连累身边的人。
“谁来杀你你都不知道?那你活的也是够失败了。”
“那黑衣人死的时候说了句什么‘双陌不得好死!’什么意思?”
“不知。”
“那你是双陌吗?”
听到这个问题,她抬头看了看他道:“不知。”
“你这是一问三不知啊?”
“不是不知,只是……”
“只是什么?”他拿了一条拾柴时抓的鱼,在火上烤。
“无事。”语毕,林子陷入寂静,只留风吹过树梢以及火烧木柴的声音
半刻钟后,鱼烤好了。
“给。”
她看着他手中的鱼不禁想起了他——琴。
那年,他们外出游玩,因天色太晚在外住了一夜,那天晚上,他们的晚饭也是一条鱼,准确来说,也是一条烤鱼,虽然味道清淡,但却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一条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