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楚凡才醒过来，心中乐开了花，猩猩会说笑了，那离断臂也不远了，只是不知猩猩是喜欢哪种类型呢？是运动流汗型还是斯文淡雅型呢？

李可可走到帅哥哥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进去，而是静静地停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张垚看到李可可如此礼貌地动作，心中不安地一冷，也已经明白了李可可的决定，却仍然不甘地要再努力。

看到张垚示意自己进行，李可可努力控制自己跳动不安的心，平静地走到张垚面前，控制着自己的声线说：“张老师有什么事？”

张垚也同样平静地说：“是不是应该我问你是什么事？”

李可可不敢抬头看向张垚，心想刚刚自己还暗笑楚凡在猩猩面前低头的模样，结果不到十分钟，自己也这样了。

看到李可可低头不语，张垚心中有些气恼，看来自己还是走错了这一步。谁叫自己控制不住，谁叫自己怕错过时机，谁叫自己太莫名地在意呢？

张垚心中叹了一口气，说：“那天你在门外吧！”

李可可明白，就是冯春笑来的那一天，自己也是那天之后再也没来过这里。李可可点点头。

一时之间，张垚还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李可可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我选了文科。”看到张垚那疑惑的眼神，李可可又把说给楚凡的理由搬了出来。

“其实你不用这样躲着我，我可以离开。” 张垚没想到自己长这么大，却在这小姑娘这儿栽了个跟头，不甘地问：“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李可可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补了补，然后开始吧嗒吧嗒地说：“我现在还不太会处理这些感情，当我听到你放弃去剑桥的机会时，我的心一下就炸开了。去剑桥读书，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办到的事，这种事不是只说努力就能行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因为我而放弃，我害怕，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些事情。是让你去，还是叫你不去。说实话，让你去，我心中不舍，不让你去，又怕你以后会后悔怨我。我想了好久才明白，为什么我想不出答案，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是我现在该处理的，我现在要面对的就是选科，就是读书，考大学。我承认，我自私，我不想我的青春有负担。”

李可可劈劈啪啪地说完，说完后勇敢地抬起头看向张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