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站得笔直,随时保持警惕的梁艺川。
温晓苼只开了半侧门,她并没有让他们进门的打算。
她问:“有事?”
秦昂扫了一眼她仍搭在门框上的手,淡漠的道:“这就是指望我帮你找那孩子的下落的态度?”
温晓苼看了眼他身后的梁艺川,随后把门拉开了些,站在门侧边,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来。
秦昂来到客厅沙发坐下,梁艺川站在沙发一侧,隔着适当的距离。
温晓苼也站在沙发前,“没有茶叶,也还没有买饮用水,不周到的地方请见谅。”
她语气有些僵硬,说话时像机械般。
不知为何,她对眼前这男人有种莫名的厌恶。
明明他们不熟。
就像现在,他要帮她找时时,她内心也是存有感激,可就是对他这个人滋生不出一点好感。
比梁艺川还要更讨人厌。
秦昂倒无所谓她的态度,“我不是来喝水的,再说,你这里的水,我喝不惯。”
温晓苼没再回话,安静的站在茶几边,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秦昂:“长话短说,我可以帮你找到你那侄子,但你也得为此付出自己的诚意,你可有意见?你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回事。”
话语权没在她手里,她能有什么意见?
温晓苼:“你想要什么?”
打从她开门看到秦昂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也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秦昂自顾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与他冰冷的性格截然相反。
他的笑容很暖,就像个平时被宠坏了的无知富少那般,纯粹。
他嘴角仍带有一丝笑容,“别紧张,不会让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帮助别人一般会收取等值的代价,至于你,可以减轻些,未来三个月当驻家保姆,怎样?”
的确,这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事。
可她... ...
温晓苼平静的阐述着,“我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你可以换一个条件。”
“不会就学。”
温晓苼抿着唇沉思了一会,她接着表明:“我可以学,但我不能保证我做的合不合你胃口,也不敢保证做的家务达不达得到你的标准。”
“无碍。”
说罢,秦昂又对身旁坚守职责始终未发一句言的梁艺川说道:“阿川,你跟我这么多年也辛苦了,这保姆,我就送给你了。”
“谢二少。”
梁艺川似乎对秦昂的安排感到意外,但他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模样。
好似,那只是秦二少安排的一个普通任务那般。
温晓苼看了眼一旁表情未变的男人。
她没有去追问秦二少这么安排的用意,也不屑追问。
只要他真的能帮她找到时时,她做谁的保姆都一样。
温晓苼再次表态道:“我会尽量做到最好,也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帮我找回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