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闱落空,要那些真正苦读的学子再等三年,实在是不公平。
“诸卿,今岁春闱落空,朕想明年加试,不知诸卿意下如何?”
众人都说应该,不过这次一定要自上到下做好安排,不容有失。
祁循打算年后便开办宫学,关于何人能入学,何人来教授,何人来掌管,又是一番讨论。
经过几番激烈争论,最后商定,教学的事由朝中学问好的文臣轮流前去。他们个个都是满腹经纶,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有些大材小用了,但幼子启蒙,也不是人人都能教好的。
让他们轮流前去,就是有个比较,看谁教的好,孩子们更喜欢,最后再决定谁多去,谁少去。
宫学的场所,就设在皇宫的外宫,太学旁边。
直到午时都过了,祁循才下朝。才用了午膳,夕灵便进宫求见。
他来,肯定是与祈衍的事有关。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都清楚了,只差祈衍在供状上签字画押。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今日在朝上,他看出祁循不想提起祈衍的事,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想法,亦或是又心软了,故此前来问个究竟。
御书房中,祁循怎会不知他的来意,夕灵刚刚就坐,祁循便叹口气道:“灵儿,我想让他回家过个年,与家人道个别”。
“我明白了,我会着情处置,什么时候让他回家,还请您明示”
“好,牢中那些人,在释放之前,还需再审一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