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进白剑的房间里,温暖的让人不愿意起床。
一丝淡淡的泪痕还留在白剑稚嫩的小脸上,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白剑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重的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蝶奴姐姐,快起来了啊,你压到我了。”白剑不情愿的喊到。
蝶奴也是眨了眨眼睛醒了过来,这才从白剑的身上起来。
“啊,对不起啊。主人。”蝶奴羞涩的站了起来,离开了白剑的床铺。
白剑看见蝶奴离开以后,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上,这才发现有眼泪流过的痕迹。
“我这是哭过了,原来梦里的事,都是真的吗?”白剑看着窗外发愣着。
白剑此时的心情很是忧伤,他并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而忧伤。但是心口却是隐隐作痛。
白剑还是往常一样的练剑,但不管他如何练剑,却依旧无法感受到身体里有内力的存在。
也就是白剑依旧还是无法修炼,就和梦中的那个人一样。
是个天生废柴!
但是白剑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修炼,日复一日的挥剑。
只有不停地挥剑才能够变成和梦里那个人一样的强大,白剑这一刻渴望着强大。
白剑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上面有着好看的花纹,至于花纹上刻画的一条长长的倒是不清楚是什么了。
白剑觉得应该是蚯蚓。可是又觉得不像。
蝶奴就站在白剑的身边,手上拿着一块毛巾。就像是白剑的贴身侍女一样。
秦诗瑶也早就起来了,刚才还在围着蝶奴转,只是一会又不见了。
估计又去哪里找吃的了。
白剑的房子还在建造中,不过以这个速度的话,估计也是很快就建好了。
秦烈叔叔送给白剑的那把剑,白剑没有拿出来,依旧是用着木剑练习着。
因为白剑还不够高,连简单的拔剑都做不到,所以就还是用特制的小号木剑了。
“剑儿,剑儿。过来这边,母亲有话要对你说。”皇甫馨柔站在大殿里喊着白剑过去。
白剑听见母亲喊他,就将木剑被在身后,跑了过去。蝶奴也跟在白剑的身后,一同跑了过去。
此时,大殿里面坐着很多的人。但场面却是有些寂静的让人害怕。
一种名叫肃静但却更为冷清的气氛正弥漫在大殿里。
杀气。
白剑忽然能够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一股十分强大的杀气围绕着自己。
要是让别人知道,这才六岁的孩子居然能够感受到杀气,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杀气,顾名思义,那就是杀戮的气息。只有杀过人才能练就出来的一种煞气,必然是经历了无数的杀戮才能凝聚起来的。
自然,能够感受到杀气的人,就只有同为拥有杀气的人。
只是这才六岁的孩子,他能杀的了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会积攒到能够感受到这股杀气的存在。
白剑自然是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萧剑却杀过,杀过无数的人。
无数的强者,无数比萧剑要强数倍的敌人,甚至是最强的人。
都死在了萧剑的剑下。
白剑看着坐在大殿里的几个人,也是好奇的打量着这股杀气的来源。
皇甫馨柔和白海都坐在主位,中间的位置上。
秦诗瑶正坐在皇甫馨柔的腿上,嘴里也不知道在吃些什么,嘴巴不停地鼓动着。
至于秦烈和秦炎,白剑就直接给跳过了,就是给他们胆他们也不敢欺负白剑的。
毕竟有白海在,欺负白剑的人都是欠揍。
那就剩下了三个陌生人了,三个坐在和秦氏父子对面的三个人。
一个华冠贵服的男子,眉眼间带着一思严肃。他的腰间佩戴着一把剑,头发用丝带给扎了起来。
还有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同样是穿着华丽。样貌堪称倾国,但却逊色于皇甫馨柔。
或者说是白剑的错觉,他觉得这个女子和自己的母亲有点像。
这个样貌倾城的女子怀中正做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的样貌绝对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