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朱继要砍下朱庸的脑袋的间接,朱万山徒手接刃,直接把剑给握碎了。
“老大,你再这么咄咄逼人。”
“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吧唧吧唧,还带着一股味,朱庸的裤子都湿哒哒的。朱庸整个人瘫倒在地,如同死狗一般,原本那醉醺醺的模样,彻底被吓醒了。
“四哥,我想走。”
朱庸此时要说有多怂就有多怂。
这怂得不能再怂,窝囊得不能再窝囊。
说是傻得够可以也不为过。
朱继装模作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道:“老四,看来我是喝多了。”
朱继立即喝道:“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当的?你们刚才就不知道拦着本王?差点就把本王的九弟给杀了?”
朱庸可不是傻子。
朱庸也不得不承认,朱继这戏倒是演得蛮逼真。
朱继剑一丢,笑呵呵说道:“老九,大哥这是喝多了,完全就是误会,您不会在父皇面前告大哥我吧?”
朱庸直接一扑,抱着朱继的大腿嚎啕大哭道:“大哥,我对你可是一点威胁都没有,您就别杀我。”
“大哥!”
“大哥!”
“我对这位置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绝对不可能对您构成威胁。”
“还望大哥继承大统能饶我一命,让我做个小老百姓也可以,就求您别杀我。”
朱庸的声音跟破喇叭似,喊得真叫一个响。
朱庸越是哭喊,朱继这心跳越快。
这不是酒的后劲,而是后怕。
朱继不信秦王府没有镇抚司的人。
或者多个镇抚司的人。
不出意外,他刚才的所作所为,还有朱庸哭喊的求饶,用不了一会功夫便传到他老子朱天子那里。
这后怕,衣服差点被浸湿了。
朱万山怒喝道:“你们这些奴才,还不赶紧给九爷找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还不快去!”朱继吼道。
朱庸换了衣服,逃似离开秦王府。
这做奴才的自然要向朱继汇报。
朱万山面目狰狞,阴沉着脸说道:“老大,老九要是有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向父皇交代。”
朱万山丢下这话便离去。
朱万山走后,除了朱继是沉着一张脸,其他人都是面带微笑,似乎都在嘲讽朱继。
朱继知道自己失算。
他被别人当刀子使,试探朱庸是真傻还是装傻,越想越是一脸的不爽“你们就一个劲笑!刚才只有老四出手,你们可都是在看戏!闹到父皇哪,你们就是帮凶!!”
朱龙威等人脸上的笑容瞬息僵住了。
“老大,你可别乱咬人?”朱镇天不乐意了。
“老六,让老九来可是你的意思。”
“太子殿下,让老九留下的可是你的要求。”
“还有你们一个个在看戏的,你们那点底子不信父皇不知深浅。”
“老四说得对,老九要是有闪失。”
“我们都得玩完。”
在场的有几个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朱继的眼睛倒是挺狠辣,往椅子上一坐“看来你们也想试探老九,或者想杀了老九,他这一死我们都等着圣旨一下,终身圈禁,老四倒是直接上位了。”
离开秦王府有一段路。
朱庸随便找了一个墙角撒尿,他差点就被尿给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