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雁认真地看了阮桃珊几秒,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后,也就确认她的确没有修为。
“去准备一点药膏吧,脸上长疮很难受的。”
鱼雁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阮桃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细腻的脸颊,又不屑地冲鱼雁的背影“呸”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个十八线小透明,不过就是长相纯洁一点,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还真幻想自己能和靳盛墨单独待一块了!”
阮桃珊扭着腰肢离开,嘴里还在嘟哝:“从小到大我脸上都没长过脏东西,皮肤好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长疮。”
鱼雁回到楼下她的房间。
比起靳盛墨的总统套房,这房间小了好几倍,只有卫生间和大床,显得有点逼仄。
但鱼雁还是迫不及待地躺到床上,以为这张床会和靳盛墨房间的那张床一样柔软舒适。
然而并没有,两张床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鱼雁一脸失望地从床上起来,去卫生间里放水卸妆。
原主的东西都在这个房间里,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遍布她的化妆用具。
很显然,她在见靳盛墨之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鱼雁用纸擦掉脸上黑乎乎的妆容,捧了一抔水泼到脸上,她的脸总算清洗干净。
看着镜子里显露的真容,她觉得原主的审美真的很奇葩。
把一张白嫩漂亮的脸化成那副德行,是脑子有坑吗?
洗完脸后,鱼雁翻箱倒柜,可算找出一套宽松简单的衣服换上。
她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
咸鱼的追求是什么?
穿得舒心,睡得顺心,吃得开心!
吃……
想到吃,躺在床上的鱼雁开始翻滚了。
她好饿啊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