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干净、利落、迅速。
场面瞬间恢复如常,仿佛刚刚的小插曲根本没有发生过。
“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千氏集团的地盘都敢撒野”
“这人从哪弄到的邀请函”
“……”
排在陆一鸣他们后面的人小声嘀咕。
声音很小,小到陆一鸣他们也要很仔细才能听到。
大家似乎对画廊的主人很是忌惮。
顺利安检进入后,钱早早才长长松了口气。
反观陆一鸣神色如常,面色不改。
钱早早腹诽:这家伙真是永远一副化不开的冰块脸。
其实,陆一鸣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阵仗时也被惊到了。
那时候他五岁,跟爸妈一起参加千家外孙女的三岁生日晚宴。
那场面极尽铺张奢华,入场也是这样严苛庄严。
“哥,你哪里弄来的请柬?”
进场后的钱早早压低了声音问。
刚听后面的私语声,邀请函似乎很难得到。
印象中陆家好像不认识千家这样的高门大户啊。
陆一鸣神情悠然的迈着步子,薄唇轻启,带出两个字:“偷的!”
偷?
你怎么不说抢啊?
看是你这个跆拳道黑段把千家的安保打趴下。
还是他们把你这个不够打的狂妄小青年揍扁~
陆一鸣啊~
真的完全没办法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