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似的!
水千沫憋得快要吐血,还得咬着牙说,“谢殿下不怪之恩!”
两个人坐在地上,面对面,红着脸。
不过,一个是气红的,一个是笑红的。
眼见屠潇开始乱开玩笑,水千沫赶紧转移注意,道,“奴婢服侍殿下起来吧!”
屠潇大大咧咧道,“不用,本宫自小就爱在地上躺着。”水千沫这才恍然,为什么景天宫的书房里会铺地毯。
二殿下坐在地上,水千沫只好陪坐在地上。看着屠潇终于恢复了一些,水千沫沉思了许久,却始终开不了口。屠潇挑了挑眉道,“想说什么?”
水千沫想了想,小心道,“奴婢只是希望殿下保重。”
屠潇眼中带了冷意道,“必须保重,眼下,本宫还有大事要做呢!”
水千沫一怔,大事?莫非屠潇指的是为云妃报仇?可是云妃之死,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谋杀,这杀死云妃之人是......
她心里一急道,“殿下,三思而后行,娘娘薨的过程很曲折,若真是您唯一至亲所为,他不需要的!”她在不需要三字上咬得很重,也相信屠潇能明白她的意思,有穆贵妃和冷宫里的李贵妃、史昭荣的前例在,孝献帝若真想杀了云妃,根本不用采取先贬云妃的位分,再下毒这样的方法。
屠潇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水千沫,缓缓道,“不是父皇,是别人。”他的眼睛微微合上,那目中透出的光也冷得像刀子。
水千沫心头一缓又一紧,知道屠潇并没有怀疑皇帝,她放心了不少。可是,这样真的好么?她皱眉的样子,让屠潇多看了几眼,屠潇道,“还有什么说的?”
水千沫郑重跪在地上,道,“奴婢又要说些冒犯殿下的话了。”
屠潇挑眉道,“本宫不怪你,说吧!”
水千沫缓缓道,“殿下怀疑的可是洳妃?”屠潇的脸色阴沉下来,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水千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