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正坐上位的女子,厉声威吓,“够了,珏儿退下!”
裎恪毫不服气,怒眼盯着他咬牙切齿,对着身后两个魁梧小厮大吼,“我们走!”
奚若芷捏紧的衣衫的双手微松,心下松了一口气。
不好!这酒!她猛地抬眼瞧着清冷男子,清冷男子脸色似万年寒冰,纹丝不动,深渊般眸子瞧不出情绪,可他气息平稳,没有出现任何怪异迹象。
难道她猜错了?
绝美女子,犹豫的话为说还未说出口,“世..............”
裎恪并不搭理,毫不犹豫抬步,登云靴踩过青瓦石上被丢弃的海棠花束,留给她的是清冷孤寂的背影,百步开外的男子侧头,看着他消失在视线当中。
裎恪,他为何送她海棠花束?季崇文温和的脸色闪过一丝困惑。
“郑小姐,可以让开了吗?”
男子压制氤氲怒愤,“还是说你满意了吗?”
郑之柔满意笑道,“本就与我无关,我困不住你的,而是你困住了你自己。”
娇柔女子羞怯道,“你知我为何。”
端正男子并不回复,侧身转头离开,独留女子一人在原地,脸上的不甘之色,显而易见。
彼时,紧握的海棠花束从他手中滑落,三支被丢弃的海棠花束,看似完好的躺落在青瓦石上,无人注意怜惜,不知何时泯灭消失。
她没有接受,也没人送出了海棠花束,所幸什么都没变,一切都没变,他是松了口气吗?还是怅然所失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