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题讲解完,已经是半个时后了,贺月月眼神发出崇拜的目光。
医院这个地方,真是藏龙卧虎啊,有这么多大神。
“多谢赵教授。”
“没关系,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一大杯水呢。”
赵教授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水杯。
贺母回来,就看到病房里有个陌生男人,她立刻警惕上前,把贺月月护在身后,怒瞪着来人,老母鸡护崽。
“你是谁?你赶紧出去!”
“妈,妈,他不是坏人,他是帝都大学的教授,住隔壁病房,刚才给我讲题呢。”
贺月月立刻解释,把作业本,草稿纸给她看,并且凑近贺母的耳朵,悄悄补充了一句。“帝都大学,就是我最想去的那个学校。”
贺母目光扫视过赵教授全身,气质斐然,一身书卷气,彬彬有礼,目光卓然,坦坦荡荡,她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抱歉,我刚才太紧张了。”贺母语气生硬。
“没关系,您女儿……她……”赵教授嘴巴一张一合,有些不知该如何询问。
“我女儿她很好。”
贺母打断他的话,没有哪一个母亲,原因对一个陌生人,自己女儿受刺激傻了。
“妈,你别这样,赵教授是好人,他讲题可容易懂了。”
贺月月心翼翼的拽了下母亲的衣角,她知道,母亲生气,愤怒。
“哎……”
贺母叹了口气,这傻女儿,怪不得会上当呢,人家讲个题,就人家是好人,那畜生不如的君谦,刻意伪装欺瞒,她的月月,怎能不上当呢。
“妈……”
贺月月又拽了拽她的衣角。
贺母最终妥协,认命,对赵教授的语气,也好了很多。
“赵教授,多谢你今帮我女儿,以后,她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习题,可以去问你吗?”
“额,可以,当然可以了,反正我这腿,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赵教授愣了一下,这家的女儿,真的是傻了。
“那我先走了,告辞。”赵教授颔首。
病房里
贺母让贺月月赶紧坐下,趁机给她来了一波教育。
例如,千万不要跟陌生人话,不要让陌生人随便进自己的房间等等。
她先在,别无所求,只想好好守着女儿,她不是十六岁嘛,那自己,就陪着她,再一次长大。
贺月月点头答应,心里却暗想,她十六岁,又不是六岁,难道这么大年纪了,还会有人拐卖自己吗?
听完贺母的安全教育,贺月月坐在书桌上,开始认认真真学习。
这一来二去,难题被解答了,贺月月自然没有去凉亭。
君谦就站在住院部三楼走廊的窗户边,他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楼下凉亭,五点,六点,七点,般,他想着,等贺月月到了,他就下楼。
可是,他足足站了四个时,那个身影,有难题找自己的十六岁的人,迟迟没有出现!
君谦的脑子里,无法抑制的出现几种可能,比如,贺父贺母在,她出不来。
亦或者……是她恢复记忆呢?
想起那些刀扎一般的恐慌,在躲避自己?
这个念头一起来,君谦心里莫名飘过一种情绪,可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