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又急又快,韩青儒听得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明叔睨了他一眼,呵了声:“蠢东西。”
韦臻闭紧嘴不搭腔。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两人关系亲厚,老人家在拿她逗趣呢。
韦臻自觉自己所为一个聪明人,不吭声是最好的办法。垂着眼睛,低头看脚尖。
明叔左边看两眼,右边看两眼,砸摸出来点意思了。
感情这还剃头担子一头热呢。
明叔叹了口气,拍了拍韩青儒的肩,转而问道:
“咱们多久没见了……”
韩青儒刚刚有点红的脸颊温度一下子褪了下来:“快十年了吧。”
明叔又叹了口气,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腔:
“你……要去南边岭上看看吗?”
韩青儒眨了眨眼,下意识转向南边,又飞快地挪开视线:“不去。”
不是不想,是不去。
“别较劲……”明叔还想劝什么,看了眼韦臻又住了嘴。
韩青儒偏开脸:“不较劲,我会做到的。”
明叔明显察觉到什么意思,愣了下随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不要做傻事。”
韩青儒轻声回道:“这不是傻事。”
明叔叹了口气:“若是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我这把老骨头无牵无挂,还是能有点用的。”
“明叔严重了,若有相求,青儒绝对会登门。”
明叔点了点头:“行了,年轻人,你们聊吧。”
待老人走到屋子里不见,韦臻握住茶杯,盯着韩青儒眼睛:
“平王府和我大燕可有什么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