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抱住金逸之哭喊道:“侯爷,不能再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中年男子见金逸之昏了过去,也是一愣,此时女子一求情,他遍顺势丢了鞭子,冷哼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了祠堂。
阿宁坐在荣福戏班的台阶上,双手托着下颌,呆愣愣的看着空,自从那日金逸之强行将玉佩塞给自己后便再也没有出现,阿宁从怀中掏出玉佩,对着阳光细细的打量,玉佩晶莹剔透,阳光穿过玉佩越发的柔和。
“哟,我们的阿宁如今这种情况下竟还如此悠然自得,我可真替金世子不值啊。”那日的旦角男子从转角处走出来,见到阿宁,先是碎了一口,然后阴阳怪气地道。
阿宁不想理会他,站起身来转身欲走,却被旦角男子一个错身拦住了去路。
“我猜想金世子许久不来找你了吧?”旦角男子一挑眉,问道。
阿宁心中一紧,转头看他:“你知道了什么?”
旦角男子掩唇一笑,扬起下颌居高临下的道:“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告诉你。”
“妄想!”阿宁怒斥了一声,推开他便往前走去。
旦角男子见他这副模样,笑得更是得意,冲他的背影喊到:“金世子如今被冀北侯关在祠堂,怕是半条命都要打没了。”
阿宁听完他的话,身影踉跄了一下,终究还是站稳了身子,握紧了拳头继续向前走去。
“逸之。”阿宁心中一痛,嘴里默默的念着:“逸之,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