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哥看着脸上满满的自责的顾老师,她已经年近40了,却一直没有结婚,将近一生都在那个哥哥的遗孤身上花心思,想着如何让那个孩子成器,不让已故的哥哥嫂子担心。
这个女人你说她坚强,但她却也很柔软,在面对那个“亲情”时,她是一个脆弱的女人。她也会因为自己的哥嫂去世而哭,也会时常想起自己的亲人去世的事情,但她却能够在明明见到小白会想起那些亲人去世这种悲伤的情况下,依旧坚持着独自抚养小白长大。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一步步的走上了护理部的副主任的位置。
顺哥拍了拍这个年轻有为的女人的肩膀:“你要知道,即使是一个母亲,也不一定能够让自己的女儿在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不会难过,她们也只能够劝解自己的孩子不哭。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顾老师皱了皱眉回神,心想自己干嘛说那么多话?
正好电梯门打开了,她朝着外面走,一边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我不需要什么安慰,你也别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顺哥看着那个又恢复了高冷气息的女人,笑着摇摇头,也跟着走出去,朝着反方向一边走一边回答:“是是是,我知道了。”
而另一边的蛋蛋正在和小伙伴乙丙,看着其他几个男实习生帮忙搬行李箱上卡车。手上拿着几只水,等他们帮忙后给他们:“麻烦你们了,先上车坐着吧。”
然后就见一边的琼华和司机交涉:“麻烦您了,待会车开慢点,因为车上的几个小姑娘都不怎么会坐车。”
之后在相处了八个月有余的老师们的目送下全部都坐上了归去的车,所有人的心里都有着不舍和解放,虽然很舍不得这里的人,但一想到在这个专业的学习历程上的第一个大关卡终于画上了句点,所有人又觉得解放了。
唯有坐在副驾驶,戴上了耳机在听音乐的琼华,她看着在后视镜里渐渐变成了一个黑点的那个男人,终于是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