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旁若无人的夏德,此刻面容也显若枯槁,沧桑终于在这中年男子身上浮现老化,“对,你不过是我从人伢子手中买来的,与我一点关系都无,你自小便被蒙在鼓里。”
“我本南越人,南越乃强国,启会被庆国一时压倒!”他越说越激动“我等誓死效忠南越!”随后咬碎口中硬物,自缢与众人。
至少最后一刻这个半老的男人还是未夏萦楉赢了生机,他极力撇清父女关系,只道相关事情与女孩毫无关系,也是生命耗尽最后时间,做的唯一一件对的事情。
“爹爹!”夏萦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从小极好的父亲,竟如此倒在自己面前...
她终于走到夏德眼前,跪立着双手想去拂着他嘴边不停流出的血,见地上人双目涣散,热泪缓缓流下,姑娘终是双手遮面哭泣不止。
她一遍又一遍的摇拽着躺在地面的人,声嘶力竭的哭泣,如同一个被丢弃的小孩,“爹,您快醒醒啊...爹爹,您快睁眼瞧瞧,是萦楉,是萦楉啊!...爹爹...”地面人却在无动静。
河边围着一众人,却无人敢去安慰。确切的说是不敢...也不忍心。
腹楦被润红了眼眶,想起了太子哥哥生前的一幕幕画面,那交她识字,画画,弹琴的太子哥哥,会宠着她会温柔的责备...可惜...
季倾城偏头,瞧着她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定然是些不好过的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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